阮軟現在也坦然了,有廖祁生和她站在一起,她挺安心。也覺得,事情鬧都鬧了,肯定是要鬧出個結果才行的,不會不了了之。再怎麼說廖祁生現在都是她法律上的老公,不需要再見外。阮軟沒理會魏然的開玩笑,拿下帽子適應了一會車裡的空調,轉頭看向他問:“你們廖總什麼時候註冊的微博啊?”魏然答得含糊,“在他決定跟你領證的時候。”“嗯?”阮軟看著他,“那為什麼要決定跟我領證?”魏然笑起來,打著方向盤轉彎,“是因為我半夜給他打電話,把微博上那個男演員評論你微博把你送上了熱搜的事告訴了他。然後,還特意挑了一些網友把你和那個男演員湊對的評論發給他。他當時臉色一定很難看,可惜我看不到,可惜可惜……”阮軟眯起眼睛乜他,一副要用目光把他殺死的模樣。魏然看她一眼,開始絮叨:“小阮姐姐,你還記得我們 事情的熱度一直沒降下來, 阮軟沒有心思管別的。晚上廖祁生回來得晚, 她花了一晚上的時間寫了份宣告。寫完後又改了幾遍, 不知道寫得行不行, 解釋得清不清楚,有沒有漏洞, 所以也沒有立即發出去。宣告存在電腦裡,做成了圖片格式。因為這幾天一直沒怎麼睡, 這一晚寫完宣告後也就睡下了。沒有人打擾, 阮軟睡得十分踏實,連廖祁生是什麼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第二天一早她又很早接到電視臺的電話, 起來匆忙梳洗了一把就去了電視臺, 也沒和廖祁生碰上面。到了電視臺發現新一期的《影響力》策劃已經做好了,下面需要她跟進細化主持稿。等主持稿定下來,發給廖祁生那邊看,根據兩邊的想法來回修改幾遍,定下來之後就可以做手卡。因為時間太緊,在節目錄制開始之前,阮軟直接就住在了臺裡,擠出一切儘可能擠出來的時間跟進本期節目,希望不要出岔子。對於主持稿裡要問的一些私人問題, 阮軟還是覺得她問怪尷尬的,又是主持人又是男朋友老婆的,不知道該以哪種身份去問。導演衝她笑,“你可以自己斟酌, 我覺得兩種身份都可以,都合適。”阮軟:“……”確實都挺合適……節目組既然鐵了心想弄一期這樣的節目,不管是為了電視臺的收視,還是為了給廖祁生和她澄清私人問題挽回形象的機會,阮軟都覺得自己有責任把節目主持好,所以也就坦然接受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