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生,望得衛香生嚇破了膽,花顏失色。“來人!”呂嗣行話音剛落,侍衛們就將手中的木棍往地上一戳站前了一步。他們是奉了太子的命令帶了木杖來的。“給我打!”呂嗣行站在場中,似有無限光芒。呂嗣榮在旁邊站著,有些感動也有些酸澀。他就是個無能的閒散王爺,如果是太子,儇王行事之前多少也要有些忌諱吧。蕭季凌現在就躺在這裡,他卻不能去扶他一把。“你!”呂嗣昭怒目刮向太子,怒不可遏。侍衛們去拉衛香生,被呂嗣昭的人擋下了,門外立刻又進來其他手持木棍的侍衛,硬是把衛香生拽過來了。呂嗣昭就帶了兩個人出來,戲班的老闆本是幫著他的,可是見到太子都露面了,就悄悄地躲到後臺去了。儇王以王爺之尊,自然也不可能親自下場,只好眼睜睜地看著衛香生被打了三十大棍。如果說蕭季凌被打得只剩了半條命,那打衛香生的這些侍衛就是下了死手。若不是她底子好,三十大棍打下去,她就要赴黃泉而去了。饒是如此,也是個奄奄一息的狀態。“抬上回府!我跟你們沒完!”呂嗣昭一甩袖子,桌子都被勁氣拍成了兩半。他走了,這場鬧劇也就結束了。太子安排了幾人將遙王一干人等送了回去,自己卻留在桃紅樓掏出錢來要賠償店家的損失,還拿了些碎銀子叫侍衛派發給在場眾人,說是今日打擾了云云。在場百姓無不稱道讚揚。 定情呂嗣榮十分擔心蕭季凌的傷勢,他匆匆跟太子呂嗣行道過謝,就和蕭季凌一起回府去了。這一天,蕭季凌昏睡著沒有醒,呂嗣榮就在床邊等了一天。醫士已經幫著處理過傷口,也被攔在雷豆軒不準回自己房裡。他須得雖時待命,即便是床上的人咳嗽一兩聲,王爺也會立馬叫他進去把脈。他在遙王府做客居大夫也有些時候了,王爺的病歸宮裡的御醫診治,其他的人就由他來,可他待了這麼久,還沒見過王爺對哪一個下人這麼上心過。到深夜裡,蕭季凌發起了高燒,呂嗣榮防的就是這個,所以拿著一卷書守在他房裡,根本不敢睡覺。王爺都急了,下人們自然不能怠慢,這夜的遙王府燈火通明,人聲鼎沸,有打水的,有催著打水的,雞鳴狗吠。呂嗣榮一直熬到第二天早上,連下巴上的胡茬都長出來了,蕭季凌才悠悠轉醒,醒來第一句便是:“真好,您在。”呂嗣榮一夜沒睡,正靠著床尾的欄杆上恍惚,一聽到他的聲音立刻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