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彌補不了我受的損失。”舒景越不屑地說道,把車上的音響開啟,調到了新聞頻道,主持人穩健的聲音從喇叭裡傳了出來。落微越發窘迫,她當然明白舒景越這次所受的損失有多大,見他重新靠到了椅背上,閉上了眼睛,落微討好地湊過去,主動給他按起肩膀來。見他的神色稍微緩和了一些,落微麻著膽子小聲說道:“我會盡我的力量來彌補你的損失,舒總,就高抬貴手……”她沒有說完,因為舒景越吻住了她,霸道的吻如火焰般點著了落微緊張的神經,他的舌靈巧而且不容她抵抗,他的手緊緊地鉗住她的下巴,不讓她動彈,她猛地瞪大了雙眼,楞了幾秒,落微開始掙扎起來,來自他身上的那種獨特的男性氣息讓她緊張、害怕,那晚的記憶如潮般湧上來,也是在這樣的黑暗空間裡,他強勢地霸佔了自己,不,不要這樣的事情再發生!“別動。”舒景越鬆了她的唇,用手環住她的腰,把她拖向自己,沉聲說。嘶啞的、疲憊的聲音讓落微有片刻的失神,怔然間,他的唇又貼了過來,撬開她的齒,又捲起了她的舌,眩暈排山倒海衝擊著她的神智,她無法再思考,也無力再掙扎,他的吻迅速攻克了她的倔強。時間彷彿靜止住了,落微瞪大了眼睛,直楞楞地看著他。良久,他才鬆開她,落微醒過神來,連忙坐正了身子,臉上燙得像塊燒燙的鐵,深深地低著頭,心狂跳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懊惱像潮水淹沒了她,杜落微,你完蛋了,你開始管不住自己的心了,可是,若你淪陷,會不會粉身碎骨?落微坐正了身體,根本不敢再朝他看,也不敢再說話,她甚至聽到了自己心砰砰狂跳的聲音。“回家?”舒景越沉聲問道。“嗯。”落微的嗓子緊得要命,根本無法說出話來,只這一聲哼哼也微弱得像秋後的蚊子,毫無戰鬥力。舒景越看了她一眼,發動車子,開始往山下開。來的時候落微緊張得要命,那是因為車速太快,回去的時候,落微還是緊張得要命,那是因為車速太慢,她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去面對這一吻過後的他,他是對女人如此慣了的人,身邊的女人多得恐怕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比如那次,不也是因為有女人想嫁他,才巴巴的弄了自己去做個倒黴的替身嗎?自己於他而言,是不是也是玩物?想著,她又沮喪起來,加上懊惱,她開始後悔自己剛才的不知所措,她應該反抗的,為什麼會淪陷在他技術那樣嫻熟的吻裡?杜落微,你瘋了,你完了,你一定會粉身碎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