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撞。落微咬了牙,不作聲。舒景越的心如刀絞般地痛,他扶著冰冷的壁慢慢站起來,看著落微一點點上升,被狠狠地撞……我若活著出去,便是犯下重罪,我也要讓你們碎屍成粉!“哈哈……真有趣,鐘擺便是這樣的嗎?”尖刻的笑聲得舒景越腦袋發炸,他深吸了一口氣不作聲,他越發怒,那人便會越張狂,沉住氣,才會有轉機。落微終是被拉了上去,重重地扔到地上,繩子重新扔下來,舒景越拉過繩子,手上青筋暴跳,馬上就要看到了,那張躲在黑暗中的臉,是誰……如此恨我?梅婭沒有這個心思,也沒有這樣的能耐,她想不到這樣的計謀,而且她和張若彬的爭吵,他斷斷續續聽到耳中,那個人,想他死的那個人,肯定就在外面!泯恩仇,只因很愛很愛漆黑的天幕,連星星都躲了起來,是不忍看這悲慘的一幕嗎?地上,血跡斑斑。被綁在椅子上的舒景越,褪去了防寒的衣,赤裸著上身,那麼冷,卻又被鞭打,一身縱橫的皮鞭血印,鞭鞭打在他身上,更刺在落微的眼中,痛在落微的心上。她卻不閉眼,對他笑,你要撐著,舒景越,一定有人來救我們。舒景越悶哼一聲,落微,你笑什麼?笑我無用麼?在你面前這樣狼狽,不像個男人!“骨頭真硬!”杜筱燕扔掉煙,臉上淡淡的紅色疤痕印記扭曲,像猙獰的蜈蚣,尖刻地說道:“不過,再硬的骨頭也只活得過今晚了,大鵬,我真是想不通,為什麼要把他們拉上來,讓他們凍死不是更好嗎?”“少羅嗦,夫人的話,你問這麼多幹嗎?再說,老子就是折磨一下他們,當年害得老子顏面盡失,他媽的!”一個滿面橫肉的男人猛地吸了口煙,站了起來:“舒景越,你不是挺厲害的嗎?叫人來呀!老子等這一天等太久了!”舒景越冷笑,看著他。洛風的吳大鵬,從他進到洛風起,就一直和他爭奪地盤,卻從未贏過,四年前,綁了落微,用低價換他的地,卻被他狠狠地耍了一把,威風掃地。大大小小無數次交鋒,這個男人從未贏過!最近幾年他一直蜇伏著,醉生夢死守著他僅留的地盤,舒景越,你是好生活過得太久了,不懂得痛打落水狗,若當年把他一棍子打死,就不留下這樣的禍害。不過,像他那樣愚笨的腦袋,哪裡想得出這樣的主意?哪裡布得下這樣的局?哪裡有這樣的財力進行這樣大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