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何苦要這樣?叔叔一直在等你回家。”落微看向杜筱燕,輕聲說道。啪……重重的耳光落下,接著一把不知道什麼臭東西便塞進了她的嘴裡,落微只覺得一陣噁心。“賤人,若不是你,我怎麼會毀了容?該死的陸梓琛,馬上就要來救你了,看老子怎麼整死他!”杜筱燕恨恨地說道,看向外面:“老子要讓你們這群人統統在今晚消失!”陸梓琛?落微的心猛地提了起來,對了,筱燕的臉是陸梓琛劃花的,她自然恨他!琛哥,不要來,千萬不要來! 只因很愛很愛(2)“讓我見那個人!”舒景越沉聲說道:“你背後的那個人!”“跟老子住嘴,你一個手下敗將有什麼本事跟老子說見夫人?”吳大鵬把菸頭從嘴裡拿出來,硬生生地烙在他的肩頭,輕輕地嗞聲響起,那煙便升起來。真痛!舒景越擰眉,腦中漸漸浮出一張臉來,那是一張驕傲而冷豔的臉!對了,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會恨自己和落微?當然只有她!落微的媽媽奪了她丈夫的愛,落微奪了她女兒的愛!而寵大的鄭氏家族,鄭汐沅和鄭浮沅居然交到自己的手裡打理,她不恨自己,恨誰?怪不得,多年不回國的她,這時候打著要讓爽兒相親的名義回來了,她來參加自己的婚禮,並且說服梅婭。誰會去懷疑她?站在遙遠的西方國度,指尖塗得鮮紅,流連於各大賭場,包養年輕男人無數,鄭汐沅年輕時的背叛成就了她後半輩子的奢糜,她們不離婚,因為有爽兒和嬌兒,但是也不在一起,一東一西,各安天命。原來是她,含了笑,坐在那碧藍的天空下,仰望太陽,拿著手機,用著鄭氏的錢,來操縱這一切。梅婭那天晚上來,肯定是來做一個抉擇,是進是退,都在自己當時的一念之間。可是,梅婭,這樣除了會讓你自己更痛,還會有什麼用處?我太瞭解你!一時的氣消,你會夜不成眠,你的心本就不狠,卻逼著自己加入了心狠人的行列,你若想害我,你有三年的時間,卻只用來和我作無用的賭氣,你的心裡甚至還有希望,落微不回來,你可以回我的身邊,可是落微回來了,我還和她結了婚,我打碎了你最後一絲希望,把你推向了絕望的邊緣。可是,爽兒,不要告訴我,你也參與了!爽兒,我只是不愛你,但我一直當你為紅顏!你明白的!不要這樣對落微!她只是局外人,無意中愛上了我而已!這些年,我們甘苦與共,打下了一個金碧輝煌的天下,你見證我的歷程,你細數我的血淚,你看著我扶搖直上,你一直在我身邊伴我,從未有怨言,可是,爽兒,你不會這樣害我,我知道。“如果沒猜錯,鄭夫人應該就在那扇門裡面,聽我捱打的聲音吧?鄭夫人出來見一面,我們談談。”他吸了口氣,儘量用自己最大的聲音說道。“媽的!你還敢叫!”又是重重地一鞭子落下。鞭聲落,那門緩緩開啟。方瓊踩著十公分的金色高靴走了出來,爽兒喜歡金色,是遺傳了她的愛好,只是爽兒沒有遺傳到她的冷和絕情,那丫頭太傻,居然為這個該死的男人耽誤了十多年的歲月,不毀了他,如何消這恨?還有那杜落微,母親是狐狸精,生生拆散了自己和鄭汐沅的愛,她又來奪爽兒的愛!都該死,死不足惜!五十多歲的人了,那臉卻明豔如三十多歲的婦人。方瓊優雅地坐到椅子上,翹起了腿,冷笑:“舒景越,你實在太聰明,所以我只能等你出了洛風才有機會下手,這一天我實在等了太久!等得我都不耐煩了,不過,你要感謝我,我一向喜歡小孩子,所以我留舒靖熙的命,或許很多年之後,他會和你一樣,成長為一個厲害的角色,然後再由別人告訴他一個關於恨的故事,呵呵,你的兒子整日生活在恨裡,品嚐我一輩子受的滋味,多好,這就是輪迴。”“夫人,你就不怕鄭伯父知道這一切?”“我為什麼要怕他?這麼幾十年過來,我怕過誰?他若是拿我有辦法,早和我離婚了,我偏不離,舒景越,誰讓你們害了我的爽兒?又來奪我爽兒的一切呢?”“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奪鄭家的財產,今天我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打拼回來的。”舒景越平靜地說道。“是嗎?每次危機時,又是誰給你注的資讓你化險為夷呢?你很沒良心呢,把鄭家撇得乾乾淨淨,你鄭伯父聽了會傷心的!”舒景越緊皺了眉,不再說話。“蘇暮洋真是傻,白白丟了性命,對你這樣的人,一定要打中七寸,讓你無法翻身。”她笑起來。“那年在醫院推落微的,是杜筱燕吧?是你安排的?”舒景越看向她,和梅婭差不多高的個子,拿紗巾蒙了臉。“是。”杜筱燕陰險地笑起來:“讓蘇暮洋和你去鬥!讓梅婭去背黑鍋,讓你們生不如死!”“那船上收買人下藥的人是也是你們?”“對。”杜筱燕的笑聲更得意了:“就是沒想到那蠢物給張若彬的藥下少了,陸梓琛那蠢物居然還會坐懷不亂!這倒是讓我意外極了,那姓趙的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