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江左菲拉開門正要出去,路嘉急忙說道:“我還想喝個粥。”江左菲搖搖頭,笑著說道:“遵命。”看著離開的身影,路嘉衝著她消失的方向默默說了聲謝謝。十分鐘後,路嘉乘著網約車從醫院回了h市。作者有話要說:明天結尾~上午9點準時更新 end路嘉回到h市時婚禮正趕上婚禮開始,司儀正在臺上致辭,她穿過賓客跟工作人員問了化妝間的位置,順著工作人員所指的方向沒走幾步,路嘉赫然看到了倚著牆壁吸菸的人,她放緩步子走過去:“怎麼在這兒站著啊?”許柯碾滅煙,靠近一步,見路嘉後退一步,他停下來垂著頭說道:“你電話打不通,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路嘉抿唇:“快去禮堂吧,我剛過來時聽見司儀開場呢,我換了衣服就過去。”許柯點點頭,站著不動。路嘉錯開他進了化妝間。禮服掛在正對門的梳妝鏡旁邊,很美。路嘉穿好禮服卻怎麼都不能完全拉上衣服的拉鍊,就在這時許柯推開門走到她身後。正對面的鏡子裡找出無比登對的兩人,許柯站著路嘉身後,兩人離得很久,他幫路嘉把拉鍊拉好保持著原有的姿勢未動,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換衣服都不知道鎖門啊?”路嘉轉過身定睛的看著他笑著回道:“我知道你沒走。”許柯眼神中透著些憂傷他抱著路嘉說道:“我們走吧,永遠離開這,只要有你去哪兒都行。”路嘉還未回答,門被大力推來,工作人員走進了著急的說道:“終於找到了,以後你們倆有一輩子的時間呢,現在新郎官趕快去禮堂吧,司儀都以為新郎官逃婚了。”任工作人員如何拖拽許柯都拉著路嘉不鬆手,工作人員急著望向路嘉說道:“新娘你說句話啊。”路嘉湊近幫許柯整整領帶:“快去吧,我們一會兒會場見。”許柯鬆開她的手一步一回頭的漸行漸遠,路嘉看著他身影消失蹲到地上捂著彷彿撕裂般疼痛肚子渾身冒著冷汗。她臉色不好,在上車時司機就跟她確定過身體狀態,怕別人看出來,她半路下車找了家化妝品店做了修飾。方才那一陣冷汗讓她面色更加蒼白,補了個口紅和腮紅她帶著笑容走進了會場。四座的賓客,鋼琴曲中她走在新娘旁邊假裝自己是紅毯上的新娘,望著臺上的新郎官一步步向著他的方向走進。假的就是假的,紅毯走完了,就該謝幕退場了。她站著舞臺一側,看著婚宴的主角在臺上回答主持人的問題。馮瑞琪曾說過,她對許柯心動的一瞬間是因為他一個人在臺上深情的唱和一首歌。主持人在瞭解這個故事後,要求許柯現場來一段,其實馮瑞琪並不太想聽,因為哪首歌想要傾訴的女主角並不是她。許柯拿著話筒,讓樂隊老師關掉伴奏,整個寂靜的會場裡響起他深情的歌聲。“傻傻望了你一晚怎麼看都不覺得煩愛自己不到一半 心都在你身上只要能讓你快樂我可以拿一切來換這世上你最好看 眼神最讓我心安只有你跟我有關其他的我都不管全世界你最溫暖肩膀最讓我心安沒有你我怎麼辦 沒有你我怎麼辦”許柯的歌聲中,路嘉轉身離開了會場。許柯的手機一直都在震動,主持人在許柯歌曲唱完後打趣的說新郎官肯定是個事業型男人,他不好意思的笑笑掏出手機準備關機。映入眼簾的全是江左菲的電話和簡訊。最後一條資訊上寫著:“接電話,路嘉不見了。”他心底突然閃現一絲驚恐,主持人正要說什麼,許柯跳下禮臺給江左菲回了電話,他話還沒說,江左菲在電話聽到了禮堂傳來的音樂聲,她絕望的脫口而出:“你結婚?”“到底出什麼事兒了?”婚禮現場亂做一團,父母出面攔著許柯讓他別胡鬧,喜慶的婚樂聲刺激的江左菲覺得諷刺,她對著電話說道:“路嘉前天做的引產手術,孩子五個多月,她血崩,今天剛醒偷跑了。”說完話江左菲直接掛了電話,催促著救護車在開的快點。許柯站著原地,周圍人山人海圍擁著他,他手腳發麻看著整個世界旋轉。電話劃斷後他推嚷著面前的人群讓他們讓開。偏偏所有人都熟視無睹,他覺得自己就像身處惡夢之中,他極力想從中掙脫卻怎麼也動彈不得。直到會場角落裡有服務員尖叫著說了聲哪裡來的血,許柯慌亂的不管不顧的推開人跑了出去。路嘉沿著側面的走廊一步步向外走著,所有的熱鬧都在會場裡,整個大堂彷彿被拋棄一般空空如也。身子越來越重,她像是踩在棉花上腳步發軟,溫熱的血液順著腿根浸溼了雪白的禮服裙襬。大門就在她眼前,只要推開這扇門,過去的一切就可以都結束了。她想出去,迫不及待的想出去。身後依稀傳來許柯的聲音,她聽的越發真切,可她已經沒有回頭的力氣了。許柯推開酒店的門,看著一群人在門口慌亂的圍做一團,他推開人群,路嘉靜靜地躺在人群中央,白紗質地的禮服被她的血染成了紅白相間的顏色,刺目的美麗。許柯跪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