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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微微有些吃驚,抱著花說道:“那您可以和花店老闆一樣養盆向日葵,要不改天我去幫您問問?”話音剛落秘書就看到蕭亦孑面色發沉,她自覺是不是剛才說話失了分寸,之間對方起身問她花店在哪便匆匆離開了。花店名字叫“野花香”。以前在德國的時候,有天他們的鄰居一大早就吵了起來,隔著樓道都能聽到對面夫妻倆摔東西打架的聲音。紀梓渝刷著牙蹭在他身後含含糊糊的說:“怎麼辦?好想去看看,我好奇。”蕭亦孑把給紀梓渝準備的雞蛋煎好關火推著人回到洗手間壓著人趕緊洗漱,紀梓渝一遍洗一遍問他:“你不好奇嗎?”“有什麼好奇的,家花哪有野花香。”紀梓渝啪的一下關掉水龍頭盯著他咋舌:“蕭亦孑同志,我發現你的思想很危險啊。”蕭亦孑蹭的站直敬禮親了紀梓渝一口認真的說道:“望組織一輩子考驗我!”一輩子,哪裡來的一輩子?蕭亦孑不經輕笑自己的年少猖狂。隔著馬路他就看到最熟悉的身影,紀梓渝被對著他蹲在地上逗貓,蕭亦孑看著馬路對面的人站在原地傻樂。花店的小姑娘走到紀梓渝身邊說道:“老闆,對面有個人一直看著咱們店鋪,怎麼辦啊?”紀梓渝勾勾小貓的下巴起身向著路對方望去,馬路不寬,來往的車輛零星可數。他們倆站在馬路兩旁望著對方終究誰都沒有踏出那一步,蕭亦孑跟他對視片刻後轉身回了公司。當天下午花店收到一筆新訂單,表示每天19點花店可以把剩下的鮮花都送到生達大廈,送多少就籤多少。紀梓渝扒在窗臺上,將紙條壓在玻璃上手指有一下每一下的輕敲著,心裡默默想著:當老闆的就是豪。那段時間,紀梓渝白天守著點扒著窗戶只為看蕭亦孑上班時那匆匆幾個背影,而蕭亦孑每天19點站在二樓的柱子後面等著送花來的紀梓渝。他們知道對方就在身邊,卻始終沒有開口說出一句問候。祝你新婚快樂,我花店的花全送你,結婚典禮我不去好不好?紀梓渝還是把簡訊發了過去。兩人分開後紀梓渝無數次想要聯絡蕭亦孑,他每次點開他的名字簡訊寫了刪,刪了寫,就是發不出去,其實他完全可以直接不去,但他真的太想那個人了,太想聯絡他,太想跟他說說話了,於是他厚著臉皮假裝著問他不去婚禮行不行。蕭亦孑當天晚上拿著手機跑去客廳找到母親質問她為什麼要這麼做,母親冷靜的看著自家兒子回道:“我就請你朋友來參加你婚禮而已,有什麼問題。”蕭亦孑紅著眼手中緊握著手機大力的搖著手臂聲音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媽~別在這樣了。您明知道他對我而言不一樣。我已經聽您的話回來結婚了,您別逼我了行不行!”母親站起來哭著說道:“我逼你,我逼你什麼了?到底是你逼我,還是我逼你啊?你有沒有想過我們這些當父母的?我們該怎麼辦啊?”蕭亦孑轉了一圈,把客廳裡擺放的所有婚慶想過的東西統統砸爛,所有的請帖他隨手扔了出去,整個客廳遍地狼藉,母親坐在沙發上捂臉哭泣。蕭亦孑整個人呆滯的站在客廳下,頭頂的燈刺的他睜不開眼,片刻之後他緩緩說道:“我說過跟他斷了,就會斷。我愛他,不會讓他這樣不清不楚的待在我身邊,這樣的事別在做了”說罷他轉過身精疲力盡話語間透著威脅緩緩說道:“我只求您一件事,別在做傷害他的事兒了,如果你還想有我這個兒子的話。”婚禮當天,紀梓渝還是去了,他不想蕭亦孑不踏實,他也不想錯過他人生的關鍵時刻。他帶著路嘉一起,路嘉盤著頭髮穿著一身禮服挽著他的手臂進去跟新人送了祝福,送完祝福後紀梓渝拉著路嘉買了一推食品和酒回了家。他喝了很多醉的很厲害,他哭著告訴路嘉:“我如果不去,他始終會覺得有負於我,一個人若是揹著包袱行走,怎麼可能會幸福呢,你說是不是啊?”路嘉從最近一段時間時不時就會犯些噁心,過程中紀梓渝全程都在自己灌自己,路嘉在一旁清醒的看著他替他擦掉臉上的淚痕心裡跟著難受,反問他是不是傻。紀梓渝從她肩膀滑下去躺在她腿上視線不對焦的四散著低語了句:“我也想和他百年好合。”當再一次想吐的感覺翻湧而上的時候,路嘉突然意識到自己身體不太對勁。她身體偏寒,大姨媽偶爾一個月不來也不是沒有發生過,但大姨媽不來再加上噁心,事情總不會巧成這樣,她把紀梓渝平放到地板上蓋了層毯子就出門去附近的藥店買了驗孕棒。回來後,紀梓渝安靜的窩在沙發角落,她拿著驗孕棒在衛生間裡轉了很久不知道自己究竟期待個什麼結果。 真相路嘉按照約定時間去了馮瑞琪所說的地方,她的氣色並不好,看到路嘉進來後只是朝她揮手示意一下方向。落座後,她攪著面前的咖啡杯問路嘉要喝點什麼,路嘉搖搖頭,表示自己喝白水就好。馮瑞琪垂著頭不住的攪拌著咖啡,一段時間的沉默過後馮瑞琪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