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宇依然端著咖啡杯本能地點頭道:“有點印象,最後我們也沒弄明白那個日期的含義。”沈義正繼續說道:“那是陳瑾瑜的生日,剛剛陳瑾瑜告訴我,她收到了死去的張怡然發給她的定時郵件,是封告白信,張怡然單方面喜歡著陳瑾瑜,這可能就是他們的共同點。”林艾騰地一下站了起來:“也就是說,這不是普通的殺人,這是仇恨犯罪,他把矛頭指向的是同性戀者?”“不對,”陳輝接話,“他能知道陳晨喜歡男人這不奇怪,可是,他怎麼會知道張怡然喜歡女生呢?我想,像她那樣的女生,這種事情她不會告訴任何人,除非是自己信任的閨蜜朋友之類的,而她唯一的朋友又是她的暗戀物件,所以,那個時候,知道這件事的也只有她自己一個人而已。”陳輝說的很對,這是一個疑點:薛瑞怎麼可能知道 假戲沈義正一臉黑人問號,林浩宇卻還嫌沒過癮似的抬手環他的脖子,將人壓低了一下,軟軟的唇便印在了沈義正的嘴上,關鍵是,沈義正身體先行於大腦地伸出了舌頭,他能感到林浩宇身體僵了一下,但還是咬住了自己想要逃回來的唇舌。大隊人馬開始移動,林浩宇迅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然後迫不及待地說:“剛才,薛瑞的車就在咱們旁邊,他看到我們了。”沈義正反應過來,有點緊張,竟然也點失落,更有些慌張地語無倫次:“你。。。。。。這樣太冒險了。”他指的是林浩宇現在這麼做的原因:想利用自己作為誘餌看薛瑞是否會有所行動。“我剛就是突發奇想來著,沒多考慮什麼。”林浩宇不以為意地說,並且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不過現在想一想,這個辦法真的不錯啊,你想啊,”林浩宇轉身面向正心猿意馬開著車的沈義正,“他如果是個同性戀,又像你說的那樣否定自己的性向,那麼如果他遇到一個跟他身份情況差不多的人,比如說我,也喜歡男人,但是我卻這麼肆無忌憚地展露自己,我想他一定會嫉妒,本來他就因為無法釋放自己而扭曲,所以,對於這樣的我,他一定會十分憎恨,也有可能達到無法控制自己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