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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起來就後悔,認識了不該認識的人。”她說得煩躁,細眉擰了起來,如果沒有那一次旅行,如果她不認識顧逐光,後來的背叛和噩夢般的回憶是不是都不會再有。她現在是不是可以毫無陰霾的在一支自己喜歡隊伍裡,開開心心的打自己的比賽,而不用成天東想西想,逃避過去,逃避某些不想看見的人。“沒事,你休息吧。”他眸子裡的光華徹底落了,把門給花惜合上,不久便聽到熟悉的腳步聲,一聲聲消失在了走廊。花惜扯下汗溼的t恤,瘸著腿,在浴室裡把自己沖洗乾淨,等她折騰好回到床上躺下時,只覺得自己腦袋整個都生疼發酸。我看了難受。她在床上翻了個身,想起了他說的那句話,心煩意亂的揪起了自己布偶兔的耳朵。他指的不可能是她想象中的那個意思吧……忽然提起三年前她那場旅行又是怎麼回事?他是北方人,那時應該還好好在帝都上他的學啊,莫非是顧逐光和他提起過?她甩了甩腦袋,把這種匪夷所思的可能性從腦海裡甩了出去。他指的不可能是那種意思。花惜在心裡默唸了幾遍,她剛開始打職業,他甚至還在上中學,她成年時,他還只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孩。只是因為他氣質過於冷峻成熟,方才常讓人忽略掉他和孟羽一樣大的歲數。甚至比樂懌還小。或許只是叛逆期少年的輕率之言,甚至可能只是她理解錯了,因為她是他在這個陌生的環境裡熟悉起來的第一個人,所以才會自然而然有種孩子般的佔有慾。思路慢慢清楚了一些,花惜越想越明白。她沒有什麼戀愛經驗,又從小和樂懌生活在一起,大大咧咧隨意慣了。有時候,或許她真的應該注意一些界線,無論是語言上還是行為上。第二天禹暄見她一瘸一拐走進食堂,神色很詫異,“厲害呀,為了翹鍛鍊把腿都弄折了?”他問。“一碗麵,謝謝。”花惜懶得理他,對視窗工作人員說道。麵碗有些重,她雙手端著托盤,走路更加不穩。莊夢淮自然而然想伸手扶過她,不料花惜已經向孟羽開口了,“小羽,能不能幫我端一下?”孟羽猶豫著看了下二人神情,“好的。”他上前伸手接過了花惜手裡的托盤。“夢淮,就不麻煩你了,吃完了你們趕緊先去訓練室吧,早點熱熱手。”她笑得挺甜,語氣輕快,叫他名字時卻有種相當公事公辦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