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謠言愈演愈烈,連陛下都知道了,前兩日禁不住朝臣們的參奏,想將你叫回來責問,是程公子親自向陛下解釋,說此事子虛烏有,他那日帶著母親登門是為了感謝在他不在的那段日子芙兒對她母親的照顧,陛下這才作罷。程夫人事後更是親自登門向我道歉,說給咱們添了麻煩。”“我看他們二人都不像是陽奉陰違兩面三刀的人,想來對此事是真不知情。”這謠言散播的是傅毅洺買通山賊殺害了程墨,而不是長公主,聽上去就像是程墨在聽了傅毅洺他們那日的解釋之後並不相信,覺得不是長公主做的就是傅毅洺做的。長公主雖然不會在自己孫兒任職的地方對程墨動手,但是傅毅洺卻不一定不會。畢竟蜀中對他而言是最熟悉,也最容易掌控的地方。至於唐芙幫忙解釋的那些,很可能是她現在已經跟傅毅洺兩情相悅,幫忙隱瞞。若是如此的話,程墨產生這種猜想也不稀奇。但長公主說不是,傅毅洺相信她的判斷。“那就是淮王。”他說道。長公主點頭:“淮王素來謹慎,又善於偽裝,他自離京前往封地之後,便一直做出一副安分守己的樣子,從不給人抓到半分把柄。”“但他兩年前為了破壞芙兒與程公子的婚事,竟然不惜殺了程公子,等你機緣巧合娶了芙兒,沒能讓他如願,他便使出挑撥離間之計,想破壞我們一家人的關係。”“我起初以為他或許只是心有不甘,所以才會大著膽子做出這種事,但那日聽芙兒說起他當初在靈堂對她說的那些話,便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加上這次程公子回來後,京城又如此之快的傳出流言,且傳的亦真亦假,讓人難以分辨,我便更加確定了……”她說到這頓了頓,神情少有的凝重:“淮王羽翼已豐,若不提早提防,來日恐有大禍。”傅毅洺心頭一沉,放在膝頭的手緊了緊。“祖母是因為他在程公子回京後應對的過□□速,所以才有此擔憂嗎?”陳郡離京城千里之遙,就算是飛鴿傳書,也絕不可能在程墨回來的 京城的流言終歸只是流言,沒有證據的事,又豈能全憑猜測就治傅毅洺的罪。何況連程墨本人都站出來說此事子虛烏有,旁人便是說再多又有何用?等唐芙知道的時候,此事已經過去了,她埋怨傅毅洺不告訴她,傅毅洺笑道:“不是什麼大事,便沒拿出來汙了芙兒的耳朵。”唐芙嘆了口氣,靠進他懷裡。“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不想我心煩,可夫妻本為一體,遇到事情自然該一起面對。你總這般將我護在身後,什麼都幫我處置了,我有時也會覺得心裡不安的。”傅毅洺極少見她語氣如此鄭重的說話,知道她是真的放在了心上,忙道:“好,以後我再不瞞著你了,有什麼事第一時間告訴你。”唐芙笑著點頭,在他唇邊親了一下。傅毅洺向來受不了她的親暱,喉頭微緊,順勢將她揉進了懷裡,低聲道:“芙兒有句話說的沒錯,夫妻本是一體……我現在就想與芙兒一體……”他從前裝作是天閹的時候,還會在唐芙面前緊張忐忑,偶有靦腆羞澀的一面。但自從兩人圓了房,臉皮愈發的厚了,好好的說著正經話也能浮想聯翩,硬是扯到那些旖旎曖昧的事上,常將唐芙鬧個大紅臉。唐芙眼見自己的話又被他歪曲了,羞惱的正欲發脾氣,男人卻已欺了上來,一翻身就將她壓在了羅漢床上。經過這些時日,傅毅洺對她的身子已經瞭如指掌,不過將手探入她後脊輕輕撫了一把,含住她的耳珠吮了一下,還欲掙扎的女子便嬌軟下來,只能在他身下發出一陣嬌吟。傅毅洺愛極了她情動時的聲音,每每聽到時不可自拔,往往為了多聽一會而刻意忍耐著不願輕易結束。這日他又足足折騰了半個時辰仍不肯作罷,唐芙已是累的香汗淋漓,喘息不定,求了他數次快些結束他就只是壞笑,在她耳邊沙啞地說她些曖昧不清的話,惹的她越發嬌羞,像雨打枝頭顫顫的花。唐芙後來實在受不了,惡向膽邊生,為了儘快結束竟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前所未有的主動起來。傅毅洺哪裡受得住,只覺得脊骨漫上一陣銷魂蝕骨的酥麻,頃刻間便繳械投降。末了他沉浸在那餘韻裡,久久不能回神,抱著唐芙膩歪了半晌,指腹在她身上各處來回摩挲,腦子裡全是剛剛的畫面,沒一會竟梅開二度,再次纏了上來。唐芙本是為了速戰速決才大著膽子那般主動,誰想到卻換來男人更多的□□。她嬌聲求饒,傅毅洺卻實在是脹痛難忍,抵著她的身子道:“芙兒勾起的火,芙兒要滅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