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芙驚呼一聲,攬著他的脖子被抱了過去,見天光大亮,周圍景緻看得一清二楚,越發感到後悔,掙扎著想要回去。傅毅洺哪肯放她離開,抱著她討好道:“芙兒若不願意的話就坐在池邊陪陪我,泡泡腳也是好的,我洗完了馬上就上來,好不好?”唐芙聽她說不用自己下去,這才鬆了口氣,點頭答應下來,任由他把自己的鞋襪脫了,將一雙玉足放到池水中。傅毅洺握著那雙玉足不願鬆手,又怕驚嚇了她,便只輕輕捏了捏就放開了,然後脫了自己的衣物泡到水裡。和上次教唐芙“游水”不同,他這次一件衣裳沒留,全脫掉了,唐芙不敢看他,便只低著頭看著自己小腿周圍的方寸之地。傅毅洺卻不老實,泡了一會就湊過來說要幫唐芙洗腳。唐芙說不用,一雙玉腿在水中連連閃躲,卻還是被傅毅洺抓住了,握著她的腳放到自己小腹上,手掌順著她的小腿向上摩挲。唐芙面色漲紅,輕輕蹬了他一下:“說了不用!”她用的力氣不大,傅毅洺卻向後趔趄了一下,站穩後捂著肚子發出一聲痛呼。唐芙一驚,以為自己把他踢疼了。“阿珺,你怎麼了?我……我踢著你了?”傅毅洺面帶痛色,搖了搖頭:“舊傷復發。”舊傷?唐芙更擔心了,將他拉近自己:“什麼舊傷?哪裡?”傅毅洺這才引著她的手摸向自己的小腹,道:“這裡。”唐芙指尖碰到一處凸起的傷口,不長,但在平坦的小腹上還是顯得格外醒目。“這是……”當初大牛說過的那處傷。可是……“你不是說早就好了不疼了嗎?”傅毅洺點頭,但面色依舊不大好:“剛剛不知為何又開始疼了。”唐芙一時分不清他是在開玩笑還是說真的,緊張地道:“那怎麼辦?我讓人去請大夫!”說著就準備從池邊離開。傅毅洺卻將她一把拉住,貼著她的耳朵道:“不用,芙兒幫我吹吹就好了。”聲音沙啞曖昧,說話時手掌還在她腰間捏了捏。唐芙:“……”她現在確定他是在胡說八道了!“不管!你自己吹吧!”她說著又準備起身離開。傅毅洺低笑,攬著她的腰不鬆手:“那我幫芙兒吹吹。”“我又沒受傷!”唐芙剛說完,便被人堵住了唇,回過神時已被人拉入池中,泡在了熱水裡。她被吻的暈頭轉向之際,男人若即若離地貼著她的唇瓣,低聲道:“其實真的疼,要芙兒幫我揉揉才能好。”唐芙的手本就放在他腰側,想到那可怖的傷痕,到底還是沒忍心,知道他是在撒嬌,便順著他的心意將指尖又滑到了那處疤痕上。男人卻引著她手向下而去:“不是這裡,是這裡……”池水盪漾,等唐芙明白過來他自始至終都在戲弄自己已經晚了,整個人都被他囫圇地吞入腹中,從溫泉池到房中,被吃幹抹淨了不知多少遍…… 傅毅洺帶唐芙在寶西山上住了五六天,原想再住些時日,但唐芙受不了他的日夜索取,說什麼也不多待了,一定要回去。許是二十二歲才開葷,剛吃了口肉就又素了好幾日的緣故,自從那日唐芙順著傅毅洺的意思跟他泡了一次溫泉,後來幾日他便一發不可收拾了,恨不能日日黏在她身上,連衣裳都不讓她穿。唐芙身上的紅痕就沒斷過,這裡消下去了那裡又冒出新的,實被他折騰的苦不堪言,只盼著趕緊回公主府去,這樣好歹他白日裡能收斂些。傅毅洺雖然不太想回去,但見她堅持,也知自己這幾日怕是鬧的有些狠了,便陪著笑跟她回了京城。誰知到了京城之後,有人認出他們的馬車,竟對著他們的車架指指點點。一路上這樣的人不在少數,季南不明所以,派了機靈的小廝去打聽。那小廝點頭,悄無聲息地混入了人群,過一會又追上了他們,面色極其難看。他在季南耳邊小聲說了幾句什麼,季南聽後面色亦是一沉,看了看坐在馬車中毫無所覺的兩人,對那小廝擺了擺手,讓他退回到了隊伍裡。馬車一路駛回了公主府,待唐芙與傅毅洺從車上下來之後,季南才湊到傅毅洺身邊,小聲道有事和他說。若是不急,他定然會等傅毅洺送唐芙回了院子之後再說,但既然現在說了,就是急事。唐芙鬆開了傅毅洺拉著她的那隻手,道:“你忙吧,我去祖母那裡等你。”他們幾日沒有回來,回來了自然是要去跟長公主打個招呼的。傅毅洺點頭:“芙兒你先去,我隨後就到。”說完目送她離開了,這才一邊往自己的書房走,一邊問季南是何事。季南卻攔住了他,道:“侯爺,就幾句話,不用去書房。”傅毅洺皺眉,越發不明白了。季南這才說道:“剛才回來的路上,京城百姓一直對您和夫人的車架指指點點,屬下覺得不對,就讓人去打聽了一下,然後得知……您與夫人不在京城的這些日子,京中冒出一些流言。”“流言說……您貪慕夫人的美色,為了能娶到夫人,就趁程大人去蜀中賑災的時候對他痛下毒手,好取而代之,幸虧程大人福大命大,才活了下來。”傅毅洺眉眼一沉,眸中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