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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媽操蛋。他勃起了。只有幾秒鐘的香豔畫面在腦子裡揮之不去,漂亮的男人,漂亮的……性器……在陌生的大樓,陌生的廁所,看見陌生的男人自慰,他竟然……勃起了?謝雲拳頭捶在牆上,試圖控制住自己的情慾,他告訴自己這不過是虛驚一場的後遺症,情緒只是暫時不可控而已。然而一想到男人在裡面的動作,直覺得空氣裡的味道都變了。他起身想出去,那道門卻從裡面開啟,穿白襯衣的男人喘著粗氣,褲子皮帶要掉不掉得掛在上面,臉頰泛著不自然的紅,他倚著門,頗有些痛苦地表情,往謝雲的方向走來。快要靠近的時候,他似乎體力不支,整個人向前傾,就要倒在地上,謝雲撈了一把,把人抱住。“你……有病沒病……”“……”“問你、有沒有……病……”他抓著謝雲的手臂亂扭,下身不停地蹭動,謝雲哪裡見過這種反應,腦袋生了鏽一樣,作不出反應。“說話!”“如果你指的是生理上,我想我應該很健康。”“好……”男人迫不及待揚起了頭,隱忍又放肆地在謝雲的臉上亂親,“我給你錢……幫我、幫我一次……不會告訴任何人……”謝雲快被他弄暈了,“怎麼幫?”“操我。”他聽到了什麼……“你——”“少說廢話!包裡有避孕套,戴上,操我!不操就滾!”事後過了很久,謝雲回想起這一天,仍會有血脈僨張的感覺。他和這個不認識的男人,在辦公桌上做了。男人比他矮大半個頭,腰身也細,脫了衣服他一隻手能握住大半,謝雲在給自己戴避孕套時,問了他一句,叫什麼名字,他渾然不覺,被燒急了眼,沒有回答謝雲,而是急匆匆回頭,要握住謝雲的性器往自己屁股裡塞。他那雙眼,要哭不哭的,裡面竟然含著曾霧濛濛的水汽。媽的,怎麼可以漂亮成這個樣子。謝雲也再難剋制,伸出幾根手指過去替他擴張,可堪堪進入一點就遭了難,男人很緊,雖然浪蕩得下面都出水了,可後穴還是異常的緊緻。男人也覺得很疼,輕輕叫喚了一聲,手臂的力氣盡失,軟軟的倒在桌上。謝雲把他撈起來讓他的背貼著自己,手指緩緩捅進去,含住他的耳朵輕咬,吹氣,讓他不要緊張,放鬆,還問他這麼緊,是不是第一次,勾得他嬌喘不止,腰身軟了又軟。這一連串動作熟悉得謝雲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好像他天生就會做這些事。身下的人晃著頭,沒有聽進去他在說什麼,謝雲一邊在溼滑溫潤的甬道里勾弄,一邊奇怪地想這個人是怎麼回事。正常人發情都不會變成這樣,他這樣倒像是被下了藥的。最後一絲理智回來,謝雲想,如果做到一半,男人清醒了,讓他滾怎麼辦。或者是他報警,自己半身赤裸被警察抓走?謝雲箭在弦上,龜頭已經蹭進了股逢,忍耐著沒有捅進去,問他:“你想好沒有,我可是男——”“說什麼屁話!進來!”呵。謝雲不再說話,悶聲挺入,直到把自己那跟長東西全部送進去。男人不停地發出呻吟,謝雲伸手去堵,另一隻手纏著衣服不大方便,只能用來固定住他的腰。“我叫,周、周堇時、”“嗯。”反正,也不知道是哪個周堇時。反正,只是醒來不過一場夢的豔遇。他按住身下的人,毫不停歇地插入,深入淺出,仿若偷情般的快感令他血液沸騰,所有思維都被拋到腦後,只顧著做這原始的,令人快活無比的事。周堇時的腰快給他撞斷了,從來沒受到過這麼大的感官刺激,他爽得頭暈腦脹,話也說的斷斷續續,“你他媽,能不能、輕點,呃啊……”謝雲不知道一個人還可以在這種情況下說出,輕點,這兩個字。他在周堇時裡面停頓了兩秒,也只有這兩秒,接著便如疾風驟雨般抽插,撞擊臀部時肉體發出的聲響,交和處黏膩的水聲,還有從來沒聽到過的,男人的呻吟,每一樣都在刺激他的腦神經,在對他下達指令:狠狠操他,操到他說不出話來,嘴裡只能溢位哭聲。這種體驗糟糕得令人興奮,謝雲的東西怒漲著,奮力要往他體內最最深處撞進去。如果不是對方也完全不認識他,他覺得自己有充分理由相信,他們倆該是一對戀人。要不然,性交的契合度怎麼會如此之高?他怎麼會,一秒鐘都捨不得離開他的身體。恨不得……死在他身體裡面。謝雲緊緊抵在那讓他近乎失控的嫩白屁股裡,周堇時已經經過了幾次高潮,受不住他一直頂著自己的敏感點,他渾身發顫,抖著腰要逃離謝雲,卻被謝雲抓回來,又快速抽插幾十次,次次大進大出,最後才在裡面射了出來。周堇時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只能張著嘴,失神地望著前面,他被幹得精疲力盡,倒在桌上,桌子又太硬,咯得他胸口全是紅痕,就像受過虐待一樣。謝雲抽出來分身,取了套子,結束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周堇時緩了緩自己,說:“你是誰的人?”右手的傷口血都凝固了,有一絲絲疼痛,謝雲正用左手提褲子,腰間皮帶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