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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安目送宓時晏從火鍋店裡出去後,將手邊的果汁一飲而盡,繼而掏出手機,對被嚇得一愣一愣的陸達說:“在哪兒關注公眾號?”結賬出來,年安顛了顛手裡的月餅盒,分量還挺沉。走到門口時,他又回頭看了一眼正在繼續和顧客宣傳活動的陸達一眼,總覺得這人有點兒眼熟,但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沒見過對方,無論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可就是莫名有種熟悉感……還未等他想明白,就發現自己車旁站了個人,遠遠就見宓時晏低頭靠在車旁,也不知在想什麼。年安沒打算問剛剛那個人是誰,為什麼對方突然那麼激動。他走到車邊開了鎖,將月餅往後座放,在宓時晏上車的時候,故意說:“咦?你怎麼還沒走,蹭了我的車,吃了我的飯,現在還想要我送你回家嗎?”宓時晏臉一黑,作勢要離開,結果準備去開門的手忽地一轉,伸進口袋掏出錢包,從裡面抽出一疊紅豔豔的現金,“不欠你的。”年安:“……”可以,他喜歡這種簡單粗暴。年安正欲說話,手機忽地響起,他連忙手疾眼快的把車門反鎖後,在宓時晏的凝視下,接起電話。歐卯在另一頭哭喊道:“我被我媽抓住了,今晚沒辦法去接奶球,你幫我再多照顧兩天,等我溜出來了我肯定去接回去!”“……”年安捏緊了手機,“那我鑰匙呢?”對面沒有傳來歐卯的聲音,反倒是響起一聲中氣十足的女高音:“歐卯!我讓你過來,你給我去偷偷打電話,欠打是不是!?”年安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沉默半晌,衝正用眼神示意他趕緊開門的宓時晏無聲一笑,繼而把懷裡的錢丟回對方懷裡,一腳踩下油門,開上馬路。宓時晏低頭看著懷裡的錢:“你幹什麼?”“歐卯把我家鑰匙拿走了,公寓那邊的鑰匙我也沒帶,”年安在十字分叉口往家的反方向拐去,“看在我今天給你當活雷鋒的份上,不介意收留我一夜吧?”宓時晏:“……”自從半年前結婚起,年安和宓時晏就沒有一起住過,新婚那夜也因為那一杯倒在離婚協議書上的紅酒不歡而散。當時年安換了酒店房間,而宓時晏直接穿著新郎正裝,鑽進了夜店,據說喝的酩酊大醉,最後還是被人連拖帶拽扛回去的。認識的人都知道他們之間不合,合法配偶就是個虛假的頭銜,因此對於他們各住各的、各過各的生活,倒也不意外。宓時晏住在一所高階公寓裡,二十二樓,位於城中心,客廳有面牆壁是全玻璃築成的,晚上拉開窗簾,不用開燈,外面的霓虹燈就足以將屋子照亮。年安簡直愛死了這種格調。他進門的第二分鐘,就轉頭對宓時晏說:“地段不錯啊,你這附近還有類似的房產沒?我也搞一套來住住。”宓時晏瞥了他一眼,沒回答,只是將鑰匙丟在桌上,說:“我走了。”年安連忙叫住他:“這不是你家嗎,你還去哪兒?”他那助攻任務可還沒完成呢,宓時晏這麼一走,他找誰完成去?宓時晏:“不關你事。”已經莫名其妙的和年安呆了一晚上,他可不打算還和對方同住一個屋簷下。年安說:“我倒是無所謂……不過你確定在中秋節,你要這樣像是給人披麻戴孝一樣出去?”不等宓時晏說話,年安上前拉過他的手腕,不顧對方掙扎,邊走邊說,“我給你看個大寶貝。”宓時晏:“……???”屋子是複式,專修也非常簡單,客廳只有沙發和一面桌子,地板鋪的是紅木,開了空調,打赤腳走會有些冷。年安將電腦推到宓時晏面前,從沙發上站起來,說:“浴室在哪?我想洗個澡。”宓時晏看著面前被年安稱作‘大寶貝’的企劃書,默了半晌,才說:“樓上。”“行,那你先看著,有什麼想問的,等我洗完澡出來我再慢慢跟你說。”年安頓了頓,補充道:“這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宓時晏隨口問了句:“那其他的呢?”他本來以為年安肯定會說確定合作了再給他看類似的話,沒想到對方卻是笑著指了指自己的腦子,“都在這裡,有興趣瞭解一下嗎?”要不是說的企劃書,宓時晏差點要誤以為年安是在推銷他自己。直到年安離開的腳步聲慢慢遠去,宓時晏才回過神,捏了捏眉心,發現自己腦子裡居然都是方才年安笑的自信又肆意的模樣。……他絕對是瘋了。「叮咚!您的好感度 3,目前好感度為3!」剛剛洗完澡的年安一推開浴室門,就聽見系統提示,有些驚訝道:“難道宓時晏剛剛偷看我洗澡了?”系統:「……你正常點!我害怕!」偷看他洗澡自然是不可能的,年安本來就是隨口一說,這好感度來的莫名其妙,讓他有些捉摸不透宓時晏到底是怎麼想的,索性從旁邊抓了條浴袍,打著赤腳下樓。“查完後資料發我郵箱裡。”宓時晏望著窗外燈光宛若浩瀚星辰的夜景,剛說完,就聽見背後傳來腳步聲,結束通話電話後,一轉身,撞進眼睛的便是披著寬鬆的浴袍,露出大半白皙的胸膛與若隱若現的腹肌,以及膝蓋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