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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皮這一下你真的開心嗎!」年安:“一般般開心。”系統:……折騰了一會,宓時晏好歹沒有真的去拆繃帶,而是準備去外頭買頂帽子戴,年安卻直接拽著他上了五樓,直奔腦科。好巧不巧,歐卯正好打電話過來,問他們看的怎麼樣了。年安說:“剛包紮完呢,準備給他照個腦部ct,看看腦子壞沒壞。”宓時晏:“……”他的正對面就是腦科診室四個大字,氣的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二話不說轉身就要走,結果卻撞上了人。宓時晏下意識說:“抱歉。”“咦,你怎麼在這?”一道中氣十足的女聲響起,宓時晏這才發現,面前這位穿著白大褂的中年女性有些眼熟。接著就聽見身後的年安喊道:“媽。”醫生說:“嗯哼?”年安只好無奈道:“蔡女士。”蔡女士:“嗯哼~”與上輩子不同,這個世界的蔡女士沒有被丈夫和姘頭氣死在家門口,而是在離婚之後,將自己奉獻給了醫療事業,活的自由且瀟灑。年安的外貌有七成是隨他媽,所以蔡女士樣貌自然也是一等一的好,哪怕年過半百,看起來依舊魅力不減。宓時晏只在婚禮上見過蔡女士一次,但那時候的他怨氣爆炸,沒有直接逃婚已經算非常給面子了,哪裡會關注對方是誰。而後也就知道年父離過婚,卻不知道年安的親生母親竟是個醫生,還是個腦科醫生。他雖不喜年安,個性也傲,但在面對長輩,從來都是個家教良好的乖孩子。於是只好硬著頭皮,跟著年安走進腦科診室。“我今天加班呢,沒辦法跟你過中秋了,”蔡女士放下水杯,一眼瞥見宓時晏腦袋上綁著的白色繃帶,“你們這是打架了?打哪兒不好打臉,這彩掛的位置,也忒難看了。”被丈母孃嫌棄的宓時晏:“……”年安低咳一聲,沒讓自己笑出聲,畢竟還有一起過中秋的任務要完成呢,把人氣走了,白白流失二十分鐘多可惜,於是便將情況簡單說了一遍,末了才道:“你看他有必要做個腦部ct不?”蔡女士便轉頭看向自己的兒婿,調了幾個重點問,宓時晏頭快搖成撥浪鼓後,就聽蔡女士道:“既然都沒事,那就隨便做做吧,反正你有錢當醫療貢獻。”宓時晏:“……”最後因為排隊的人太多,宓時晏又堅決不肯做,年安便也憋著笑沒強求。年安本來打算今晚過來跟他媽過中秋,結果蔡女士要值班,他只好放下買來的月餅和先前在珠寶店買的項鍊,帶著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怨氣憋得要爆炸,卻礙於是長輩而說不出口的病患宓時晏離開。蔡女士突然在背後叫道:“小安。”年安回頭道:“怎麼了?”蔡女士神色複雜道:“你們兩現在怎麼樣了?”年安一頓:“還行吧。”蔡女士:“宓家雖然家大業大,但現在是法治社會,你也不用委屈自己,要不是那會我出了趟國,我肯定不會讓那人渣對你……”年安心中一熱。他上輩子自幼就失去了母愛,早就忘了有媽媽關心疼愛是什麼滋味,沒想到一朝死去,老天送了他一條命,還讓他重新再會了母親,雖說有些難為情,但也算是在一大把年紀裡,重拾母愛了。他是幸運的。年安安慰她:“我好歹是個大人了,別擔心,怎麼都不會委屈了我自己。”蔡女士直勾勾地看著他,直到有人走進來,她才在他腦袋上摸了一下,堅定又溫柔地說:“媽支援你離婚。”其實蔡女士更想說的不是支援而是希望,年安為什麼和宓時晏結婚她大概也猜得出來,當初離婚的時候,年安的撫養權她沒搶到,一直是她心頭的遺憾,卻不想半年前只是出國陪父母過了個年,就收到了兒子的結婚請帖。年安過去性格孤寡甚至可以說是怯弱,她急急忙忙趕回來,結果只趕上了婚禮的後半程,兒子就這麼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被商業聯姻。但意外的是,性格也變了不少,不像以前那樣敢怒不敢言。可這半年來,宓時晏儼然沒有一個好丈夫的形象,因此在蔡女士心裡,年安性格變化再大,那份敢怒不敢言的性子依然沒變。要不然被欺負的這麼狠,怎麼還是不離婚呢?一看就是被脅迫的,而且其中必定有宓時晏的手筆!想到這,蔡女士就恨不得衝出去打爆那位婚後還四處花天酒地,又‘不肯’離婚的宓時晏的狗頭。宓時晏絲毫不知道自己在丈母孃心裡,是一個家裡紅旗不倒,外頭彩旗飄飄的渣男形象。他正在外頭給自己秘書打電話,讓他過來接他,順便帶一頂帽子過來。末了還補了句:“三倍工資。”秘書在對面瑟瑟發抖地說:“宓總,我現在在外省……”宓時晏:“……”後面等他掛完電話的年安說:“停車場在那邊。”不等他回答,年安又說,“我餓了,去吃飯吧。”宓時晏板著臉冷聲道:“不吃。”奈何他手機沒電,醫院外頭沒計程車,最後依然只好坐進年安車裡。離開醫院後,兩人先去店裡買了頂帽子戴上,然而偏偏繃帶是在額頭,戴上也只能勉強遮住一點,年安看的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