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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他就想到了一個關鍵人物——年太太。這個人前段時間不斷在網上散播年安的壞話,並且都是胡編亂造,直到最近被年安請的公關團隊反壓,才消停了些許,並且輿論方向開始朝年太太那邊壓過去。這個理由倒很充分,畢竟豪門之間的恩怨情仇,誰也說不清楚。警官當即下令聯絡年太太,然而卻發現聯絡不上這個人,即刻鎖定目標,將其定位嫌疑人開始搜尋之際。宓時晏臉上終於恢復些許血色,撥了通電話讓人開始一起找年太太的下落,掛了電話後,一位警官突然拿著一臺手機走了進來。“在失蹤人車子的駕駛座李發現了這臺手機,已經沒電了,裡面的si卡只存了一個號碼,最後的通話時間在出事前的半個鐘左右!”年安是被疼醒的。他根本沒有料到這群人居然會來個引蛇出洞,故意騙他自己出來,那一擊悶錘砸下來的前一刻,他甚至發不出聲音把對宓時晏那句話說完,球棍狠狠砸在他腦袋上,有一瞬他以為自己就要這麼死了。但他這條白得的 “少爺, ”接電話的人是周先生,“年少被綁架這事, 我們是真的不知道。”因為宓老身在國, 一時半會無法請他到現場,因此警方是隔著電話與對方聯絡的, 宓時晏臉色煞白, “為什麼年安會有你的電話?!”周先生說:“這是之前為了方便聯絡留下的。”想到之前宓老為了分開他和年安所做的事, 宓時晏遍體生寒, 眼睛都要瞪出來,恨不得一頭鑽進電話另一頭去,幾乎是啞著嗓子道:“難道是爺爺派人綁架了年安!?”“當然不可能。”周先生立馬否認道, “宓老一直在國,從未回過國內, 他甚至不知道年安出了什麼事。少爺,請您冷靜些, 不要動怒,您爺爺絕不可能是這種人。”他的語氣很篤定,沒有半分慌張之色, 甚至還好言相勸了幾句宓時晏。然而眼下宓時晏根本聽不進任何話, 他一想到也許年安是被宓老派人綁走,心底就止不住的恐慌——哪怕年安對他從頭到尾沒有分毫的喜歡,他也無法忍受別人傷害他, 並且是自己的親人!蔡女士站在旁邊有些恍惚, 整個人都是懵的, 她看看宓時晏,又看看那臺手機,心中生出悲憤之情。要是當初她陪在年安身邊,阻止了那場荒唐的婚姻,也許就不會是如今這番光景,年安更不會出事……想到這,她幾欲撲上去想要衝手機質問,偏在這時,一道清脆的鈴聲響起,只見警官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緊接著面色凝重起來。“確定嫌疑人,凌雪,女,四十八歲,於今早消失在家中,至今沒有音信,電話處於無限關機狀態。根據家中保姆所述,近段時間裡家中有出入過陌生中年男性,面貌兇惡,似乎囑咐過要‘小心行事’,達成後才可以結清尾款。”“近期其賬戶有過一筆大數額的現金轉賬,收款方是境外賬戶——暫時可以定為是綁架委託金!”受人金錢指使的綁架案,與單純想要勒索金錢的綁架可不大一樣。後者還可以用錢來拖延時間,警方可以利用技術,在匪徒打來電話索要金錢以及確定位置時,試圖鎖定匪徒的目標。可後者,無法確定對方的目的是什麼,大大增加了警方的搜尋難度,以及人質的危險程度。不知不覺,華燈初上。初春的夜風寒刺骨,過年時掛在街邊路燈上的燈籠早已被摘下,萬家燈火,對於大多數熱來說,這份寧靜與過去的千萬個日夜相比並無不同。年安被強硬塞下一碗飯後,嗓子眼疼的厲害,他用力眨了眨眼睛,經過不知多久的緩和,眼睛終於能慢慢看見些許光亮,雖然並不清楚,但比起之前無論他如何看,入眼的都是滿目漆黑時好多了——至少心裡上稍稍放鬆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