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一個身影快速的閃了過來,將跌下的葉薔攬進了懷抱裡。“將軍大人。”沒有預期的疼痛,葉薔抬起目光,感激一笑,隨後拽住被龍真如踩著的衣服。“慕容將軍,你來的正好。“龍真如冷冷的笑著,看著環抱著葉薔的慕容毓,計上心頭,“慕容將軍,我還是勸你趁早休了這個從青樓裡出來的賤女人,連自己的二哥都想染指,恐怕將軍府裡的男人只要一招手,薔兒妹妹可就爬上了他們的床,這樣低賤淫蕩的女人,慕容將軍要來做什麼,給慕容將軍暖床,本郡中主都覺的髒。”“是嗎?”慕容毓鬆開抱住葉薔的手,向著龍真如緩步走了過來,面色陰寒,語調肅殺:“郡主以為何種女人才配的上本將軍?”看著龍真如笑顏如花的豔麗面容,和眼中那毫不掩飾的得意興奮,葉薔無奈的搖了搖頭,色字頭上一把刀,果真一點都不錯,她難道沒看出來慕容毓眼中那隱忍不住的陰厲之色。“自然是像本郡主這樣冰清玉潔的女子了。”看著漸漸走過來的慕容毓,龍真如嫵媚一笑,扭擺著豐腴的身資,比起被葉君寒當成別的女人的替身,她更願意和慕容毓這樣威猛的男人一嘗魚水之歡。看著龍真如那恨不能脫掉慕容毓衣服的急切樣子,葉薔一怔,冰清玉潔?忍不住的笑出聲來,可惜引起了喉嚨的不適,笑聲轉為濃烈的咳嗽。“你這個賤人笑什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龍真如未說完的話卡在了喉嚨裡,錯愕的瞪著眼看著眼前面色陰沉如狂風暴雨般的男人,他竟然打她?“下次,本將軍再聽到你口中任何一句侮辱薔兒的話,擔心你的舌頭。”冷然的丟下話,慕容毓轉過身,向著葉薔走去。“我是郡主,你竟然為了一個青樓裡的賤女人,打本郡主。”後知後覺的龍真如總算回過神來,捂著疼痛的臉頰,歇斯底里的咆哮著。再次聽到賤人兩個字,慕容毓臉色一寒,忽然一雙小手快速的拉過他的手,笑顏如花般純淨。“將軍大人,算了,我們走吧。”葉薔拉住慕容毓的手,輕笑的向門口走去。“葉薔,不要以為我會感激你的假猩猩,今天我受的恥辱,我一定要你十倍百倍的還回來。”龍真如憤恨的咆哮著,陰冷的眼裡是憤恨和羞辱交織的猙獰。“感激?”葉薔腳步停了下來,回眸看了一眼臉色鐵青的龍真如,脆聲道:“我沒有你想象中的善良,我是怕將軍大人髒了他的手,你這種女人,不值得將軍大人出手。”慕容毓目光裡閃過一絲的笑意,她向來就不是善良軟弱的女人,可聽著她此刻的言語,冷寒的心中竟感覺到了一絲的甜蜜。不曾察覺到慕容毓看向她眼神裡的深意,葉薔對著氣急敗壞的龍真如頑劣的一瞪眼,拉著慕容毓向外走了去。回到葉薔的院子裡,雷奔卻已經早早的等候在一旁,“將軍,藥已經重新煎好了。”點了點頭,慕容毓看著身旁笑容漸漸斂去的葉薔,眉宇挑起,卻又在片刻間恢復了冷寂,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語調陰冷下,慕容毓端過一旁的藥碗,“薔兒,喝藥了。”“好。”接過碗,葉薔一低頭,卻發現慕容毓右手上大片的紅腫,燙的很嚴重,竟然起了回皰。“將軍大人,你的手怎麼了?”放下碗,葉薔關切的開口,隨即向著一旁的櫃子走,將燙傷藥從眾多的藥瓶裡找了出來。“怎麼燙成這樣?”看著滲著血絲的手背,葉薔目光一軟,輕柔的用銀針挑破了水皰,然後用藥粉小心翼翼的撒在傷口上,抬起眼,責備的看著一臉冷漠的慕容毓,“將軍大人,燙成這樣,你竟然也不知道處理一下。”“一點小傷罷了。”心頭溫暖,看著在自己手上忙碌的一雙小手,慕容毓忽然感覺心中淨明,冷硬的臉色也軟化下來。“藥已經涼了,你喝了再處理傷口。”慕容毓將一旁的藥碗再次遞到了葉薔面前,看著她低頭喝下藥,笑容也不自覺的染上了嘴角。“好苦,這大夫也不知道加一點甘草蜜糖。”一口喝完後,葉薔枯澀的吐著舌頭,蒼白的臉因為俏皮的表情而在瞬間生動起來。眼中眸光波動,慕容毓看著她此刻的模樣,忽然明白葉君寒為何會傾心與她?葉家?臉色一陣僵硬,慕容毓猛然想到自己的目的,神情一冷,手快速的從葉薔手中抽回。“啊?將軍大人你做什麼?”忽然的抽動下,慕容毓的手背同她的掌心大力的擦過,被燙傷的面板也在摩擦下噌破了皮。“剛剛才上的藥,現在又傷了。”抱怨一聲,葉薔固執的再次牽起慕容毓的手,看著被噌破了皮的手背,懊惱的嘆息一聲,更加輕柔的繼續著手上的動作,嘴裡不滿的開口,“將軍大人,你就愛惜一下自己的手,弄成這樣,這幾天,你不可以練劍了。”“上完藥,我們就回去了。”臉色冰冷,似乎在掙扎著什麼,慕容毓冷然的別過目光,不再看身前的葉薔一眼。嫣紅館,乃是南街秦樓楚館裡的一家,曾經是天香樓裡的頭牌名妓為自己贖身後,便在這裡修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