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兒,皇上已經去上早朝了,可他並沒有說,要給容佩嬤嬤安排什麼位分,您管理著六宮,這事兒不得不管啊!”
春蟬給魏嬿婉梳著頭,說道。
魏嬿婉輕輕地揉了揉太陽穴,看著鏡子裡面的兩隻黑眼圈,心情很不好。
“這事本宮心裡有數,瀾翠那邊忙得怎麼樣了?”
春蟬聞言,不禁笑了笑:“都好著呢,趙九霄忙前忙後的,樂得跟個傻子似的,可捨不得瀾翠操心勞累了。”
魏嬿婉聽了,也跟著欣慰一笑。
“都說威武不屈的是男子漢,本宮倒覺得,會疼人的才是,瀾翠好福氣,希望趙九霄不要讓她失望。”
春蟬拿了一根髮釵,插入了髮間,又對著鏡子端詳了幾眼,才開口道:“只要有主兒在,趙九霄就不會薄待了瀾翠,哪怕日後沒了情誼。”
魏嬿婉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
在他人眼裡,她已經是一棵茂盛繁榮的大樹,可以為他人遮風擋雨了。
這種感覺真好。
簡單地用了一些早膳,魏嬿婉便乘著轎輦,去了永壽宮。
容佩對於昨夜發生的事,有些誠惶誠恐,她坐在凳子上,端著茶杯的手都微微發顫。
容佩在宮裡待了大半輩子了,她心裡很清楚,無論是從相貌,年紀,才華等等各方面,她都不是能得到皇上寵幸的那種女子。
海蘭坐在新置的輪椅上,握住了容佩的手,對於她的遭遇表示深深地理解和同情。
當年,她也是在皇上醉酒的情況下被寵幸,也是被寵幸後便被扔到了一邊。
“要不,我陪你去找令貴妃吧,我們兩個一起跪下去求,一直求,她作為六宮之首,總不會置之不理的。”
海蘭柔聲勸著,她早已不是那個畏畏縮縮的小宮女了。
魏嬿婉一腳邁進來,正好聽見了兩人正準備對她施行軟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