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不可能說謊?那也就是說,嘉妃姐姐其實並不知道其中隱情了?”
“皇上,那天,是貞淑去接的永珹,臣妾都是聽貞淑說的。”
“不知道還說得這樣振振有詞?那若是知道...你們幾個...還不把我生吞活剝了?”
魏嬿婉哭得絕望,永琪跟著,也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彷彿真的死了親孃似的。
皇上頓時感覺一個頭,兩個大。
“皇上,臣妾一身清白,沒想到今日卻遭嘉妃姐姐如此紅口白牙地汙衊!皇上,臣妾無能,只能效仿純貴妃姐姐,以死證明,臣妾的清白!”
說完,魏燕婉便朝著柱子撞了過去。
為了真實,她還特意挑了一根沒有人的,免得有人將她救了,皇上再來一句:“你才不會呢!”
這不弄巧成拙麼!
魏嬿婉看似不顧一切,卻技巧性極強的撞到了柱子上。
一股熱流從髮際線蜿蜒而下,魏嬿婉轉過身,便眼前一黑,軟軟地倒了下去。
“令主兒!”
是誰的呼喊,那樣急切,魏嬿婉想睜開眼看看,眼皮卻似千萬斤重。
一天之內,接連兩個妃嬪在自己面前撞柱,皇上即便再冷情冷性,心裡也起了不小的漣漪。
“太醫!都愣著幹嘛?快傳太醫!”
眾人這才手忙腳亂地起來。
嘉妃震驚地看著這一幕,後悔自己太沉不住氣,出手太早。
永壽宮。
江與彬受太后令,知道高曦月雖然位及皇貴妃,但早晚小命不保,而純貴妃剛剛逝世,這後宮,便只有令妃為尊。
他一邊把著脈,一邊審時度勢,覺得依靠令妃,是他最好的選擇。
稍稍換位思考,江與彬便知道魏嬿婉需要的說辭是什麼。
皇上在得知魏嬿婉情況很不好,可能再也醒不來時,心情頓時壓抑了不少。
有些人,比較犯賤,只有失去的時候,才懂得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