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假的?
面對華妃的咄咄逼人,太后依舊波瀾不驚。
她鎮定自若地開口,彷彿苦口婆心:“你孩子的事,究竟是何人所為,當年並沒有查清,你為何偏偏說是皇帝,可有什麼證據?”
“歡宜香是皇帝獨獨賜給你的,這世間獨一無二,怎麼可能添了那害人的東西,華妃,你可不要不要受了他人的蠱惑,讓自己陷入那萬劫不復之地啊!”
事發之後,太后和皇上的反應竟如此相同,竟都不承認。
華妃心中的冤辱一下子到達了極點,她一把扯過了太后的胳膊,憤怒道:“你們這些黑了心肝的慫貨,就是你們,害得我這輩子都無法擁有自己的孩子!就是你們,無恥到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
“什麼帝王,什麼皇室,我年世蘭著實看不起!”
華妃胸中的怒火燃燒得正旺,她憤怒地一甩胳膊,便將太后甩到了榻上。
太后心下一驚,下意識地便想抓住一個東西支撐自己。
可沒想到,太后竟在無意中打翻了茶盞,滾燙的茶水一下子傾倒在太后的身上,令太后痛苦地悶哼一聲。
“呀!”“啊!”
幾聲驚叫同時響起,華妃警惕地回頭,竟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經受不住華妃的灼灼目光,敬嬪等人羞愧得低下了頭。
竹息焦急地一跺腳,也顧不得什麼禮儀規矩了。
她脫下了鞋子,費勁地爬上了榻,連忙將太后扶了起來。
“華妃娘娘縱使心中再有不忿,也不該拿太后娘娘撒氣,她老人家久臥病榻,如何受得起你這一推!”
聽到竹息的責備,華妃猛地轉身,憤憤地命令:“本宮如何,哪有你評價的份,周寧海,掌嘴!”
周寧海擼著袖子,惡狠狠地朝著竹息走去。
竹息跟著太后幾十年,打竹息和打太后其實並沒有什麼分別。
眾人的心瞬間都提了起來,看向了太后。
太后強撐著身子,冷冷地看著華妃,低聲道:“華妃,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