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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說滄浪已經超脫定律之上,不再受任何事物約束。赫爾魋臨死前大笑:“哈哈,滄浪,滄浪,你才是真正的贏家,絕對的贏家!”子夕左手飛出一張銀網,罩住了萬壽山無辜的獸群,以免他們受傷害。子夕衣袂飄飄立於雲上,浩蕩的灰塵也未能落在他身上半點。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彷彿也在驚訝自己的法力竟然不可理喻到這般地步。遠處飛來一隻匆忙的仙鶴,在巨獸山上驚慌失措的轉了兩圈,便怒氣衝衝的落到了子夕的面前。☆、滄浪來人是騎著仙鶴的陰奼,披著姚長老鶴髮雞皮的皮囊。她目光要噴出火來:“滄浪!你殺了赫爾魋!當年暮沉也忌憚他上古神的身份,將他囚禁於此處,可你竟然毫無顧忌,膽大包天殺了他!!你不怕受到詛咒嗎。”子夕道:“娘娘,我叫子夕,你若再敢喊我滄浪,我就。”子夕威脅的話未出口,陰奼勃然大怒道:“我就喊你滄浪了,滄浪,你殺我啊。”子夕無奈,手指金光一點,點中陰奼眉間,口中施咒:“娘娘,我不殺您,我與您約法三章,您永遠不能向他人透露我是誰,我叫子夕,將來叫暮沉,至於滄浪麼,你沒有見過他。”“記住了嗎?”陰奼咬牙道:“你敢對我施咒。”子夕道:“總好過叫你死。”陰奼道:“你等著。”子夕道:“我等著。”陰奼惡狠狠的望了他一眼,調轉離去,她來也如風,去更如風,著急忙慌有點惱羞成怒,駕著仙鶴一頭栽進滾滾雲層裡不見了蹤影。陰奼才走不久,崑山就幽幽醒轉,她摸著自己的後腦勺坐起來,滿臉傻相:“發生了什麼?”而後她又看見了毀於一旦的巨獸山,雙目圓睜,吃驚非同小可:“巨獸山怎麼了。”子夕心中正想著陰奼的事,隨口敷衍道:“剛才地震了。”崑山道:“什麼?那那個“渡”那個假山神呢?“子夕道:”沒有跑得及,被壓死了。“崑山自打出了赫爾魋的迷境之後,整個人有些迷怔,後又被子夕敲了一記悶棍,就更傻了,一時沒能反應過來,竟然真得信了他的話。她坐在雲上,清風一吹,漲漲的腦子開始清楚:“不對,不對,地震怎麼會將一個山全部震塌,還有那個“假”山神又不是凡人,會被壓死。” 她問:“子夕,你老實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我怎麼會暈過去的。”子夕回過頭來看她道“是你殺的,你當時神志不大清楚,手持破落刀,滅了他,他死的時候撞毀了萬壽山,你也暈了過去。”崑山驚道:“真假?”子夕道:“真的。”崑山表情一言難盡,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總之覺得頭痛欲裂,她轉頭四望,見自己坐於雲海之上,遂提醒道:“子夕,你不可飛太高,會連累的你摔下去的。”子夕道:“好,我送你下去。”崑山問:“淚泉水沒有拿到手,你徒弟要怎們辦。”子夕道:“生死由命,既然無緣就不強求了,你精神不好,我直接送你回坨坨鎮吧,正好我有點事情要做。”崑山縱然疲憊,貪玩之心也不死,她道:“不了,天山慶典還沒結束,我還要去耍,那個寒新太子也不知道腳傷好肯沒有,總不能讓他一個人搶佔所有風光。”子夕道:“天山的人翹首以待我拿淚泉水回去,如今沒拿到,我便不露頭了。”崑山困惑道:“我倒是不明白,姚長老為何要栽贓於你,他是個德高望重之人,難道你竟和他有何過節,你怎麼會惹上他?”子夕道:“說來話長,你以後或許明白。”崑山道:“你有什麼麻煩事,儘管和我說,天山雖不好惹,但為你整個曲直黑白倒是不難的。”子夕淡然道:“會的。”子夕將崑山送到天山腳下,便架雲離去,直接到了九鶴山找寒花仙。寒花仙似乎知道子夕要來,早就準備好了飯菜和素酒。子夕坐在他對面,接過寒花敬來的酒:“我不飲酒,素酒也不飲,你忘了?”寒花仙道:“裂縫之門即將開啟,飲了這杯酒,日後還不知道能不能再相見。”子夕道:“寒花,我了無遺憾,只是我對你的傷害卻覆水難收,到最後都沒能補償。”寒花笑了,蒼老的面容顯出少年般的乾淨澄澈:“師父,你已經做的很好了,我從未想過你有一天會這樣待我。”子夕道:“我曾經猖狂,妒忌心重,打斷你雙腿,廢去你法力,吸去你壽陽。曾經驚才風逸,俊美無雙的寒花公子變成風燭殘年的老翁,一切都是我之罪過。”寒花道:“師父,你照顧陪伴了我一千多年,往事如煙,你我何必執著。”子夕道:“寒花。”寒花道:“師父,恨你的人太多了,我就不恨你了,浦瓊公子與你恩斷義絕,你身邊之人也煙消雲散,這茫茫塵世,獨我還是你家人,我又怎麼忍心能讓你回頭望路之時,煢煢孤影。”子夕動容道:“寒花,對不起。”寒花問:“一個月,就是裂縫之門開啟之日,你會活著出來麼。”子夕道:“我儘量”寒花笑道:“那我等你再飲第二杯酒,下次,飲你最愛的蛇酒。”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