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崑山道:“能做出什麼奇怪的事。”寒花仙道:“看情況,你自己體會吧。”寒花仙離開給他們時間獨處,崑山將滄浪放到地上,自己也躺下將頭枕進他的懷裡,聽著他均勻的呼吸,感受著他緩緩跳動的心臟,忍不住將另一隻沒有被攥著手戳在了他的鼻尖上。滄浪閉著笑了笑突然就壓了過來。崑山想到寒花仙的話,立刻用手抵住他:“你要幹什麼。”滄浪翻了個身,依舊在沉睡,完全沒有逾矩之舉。哎呀。這種怪失望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崑山臉難得飛霞一片,大概是被自己尷尬道了,她頭一歪將自己埋進滄浪寬大的黑袍子裡,心中思緒跟那出了豬圈的豬一樣,四通八達的亂撞,越想越困,沒過多久,竟也跟著睡了過去。等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滄浪已經不見了。她立刻坐起來,隨意的整理了下凌亂的頭髮站起身四處尋找。天已經快黑了,鱗鱗火霞像是被尖銳的山頭刺破天空,戳出鮮血淋淋的傷口,冷冷的風從傷口裡露出來,吹起崑山的衣袖,冰冷的舔舐著她的肌膚。崑山被生活磨礪的草木皆兵,喊了一身:“滄浪?”沒人應聲。崑山牢牢記得寒花仙的話,完全不敢大意,剛要再喊一聲,後面就被人輕輕的圈住了:“你真是比我還能睡啊。”崑山鬆了一口氣“你剛剛去哪了?”“去找寒花了,去他那裡吃藥,然後又在他床上睡了一覺。”上次去找寒花,寒花那般驚慌,想來是滄浪剛好在他那裡面。滄浪問:“崑山,你以後會住在這裡?”他問的小心翼翼,像個孩子一樣。崑山撫上他的手道:“我,我帶你出去吧。”滄浪沒有說話,崑山明顯感覺摟著自己腰肢的人凝滯了一下。崑山改口道:“那就不出去了,永遠留在這裡。”滄浪不放心的問:“那你呢?”崑山道:“我啊,我總還要出去,外面一攤子事,我什麼都沒有交代清楚。”滄浪道:“那我陪你出去一次,然後再帶你回來。”崑山笑了笑,現在滄浪這個樣子真的跟個孩子一樣,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毛病。“不了,你留在這裡吧。”滄浪低聲又問:“那你什麼時候出去?”這語氣搞得活像生離死別一樣,崑山道:“我會快馬加鞭,不會讓你等太久。”滄浪笑了,拉起她的手道:“我帶你去見看個熱鬧。”“這山裡很殘枯山很像,住著很多妖精,不過這裡的妖精都由寒花仙管著,他的環境結界很厲害,已經出師了,一般人找不到這裡來。”山谷腹內,燈火通明,流火四舞,群妖聚集,火蟲密密麻麻的落在樹上,那一排排的樹就像是怒髮衝冠。滄浪一路沒素質的扒開妖群,無視群妖的憤怒,帶著崑山擠了進去。崑山現在比以前有素質多了,滄浪一邊扒,她一邊低頭哈腰的跟著賠罪,累的跟孫子一樣。滄浪擠到寬敞處,鬆了口氣,用下巴努了努前方。“原來是有人成親啊。”崑山意外的笑道。妖精成親和凡人不一樣,尤其是這種自給自足的原始山林,更是講究個隨心所欲。新娘是個球狀的妖精,特別敦實,光一個下巴上的肉波瀾起伏層巒疊嶂的,頗為大氣磅礴。新郎是個還挺帥的小夥,不過他好像不太喜歡大氣磅礴的新娘,小雞仔一樣站在新娘的龐大的陰影之下,一幅愁眉苦臉,宛若出殯。“這裡還修仙士啊,該不會是搶的吧。”滄浪道:“那不能,他們是兩情相悅。”崑山道:“可我看新郎快哭了呢。”滄浪道:“他那是高興的。”崑山道:“好吧。”滄浪道:“你想讓他們兩情相悅?”崑山道:“最好吧,不然這樣心裡多不舒服。”滄浪左手輕揚,將一道指令打了過去。那青年臉上頹喪的表情瞬間變得喜氣洋洋,轉過頭含情脈脈的看著她敦實的新娘,眼睛裡滿滿的愛意。崑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們,他們是假的人?”滄浪眼睛望著那對新人眼神飄忽道:“怎麼會是假的,都是真的,你也是真的。”崑山閉上眼睛,並雙指法力流轉,輕輕擦過眼皮上,再睜開眼睛凝神看去,眼前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只有黝黑的群山,殷紅的月,寂寞的山谷,還有身旁的滄浪。崑山又將握著滄浪的手緊了緊,心中“咯噔”一下。一種不好的預感迅速的漫上來。滄浪開口了:“我一直都明白你的心思。”崑山四面望去,皺起了眉毛。滄浪道:“那你明不明白我的心意。”崑山還沒有從詭異的氣氛和她的猜想中走出來,此時並沒有太在意他在說什麼。滄浪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在聽我說話嗎?我們也成親吧。”此時再大的恐懼,再多的懷疑也瞬間拋諸腦後,崑山的耳朵裡只剩下這震天震地的六個字。“滄浪你說什麼?”☆、本文第一個虐滄浪長久的沒答話,崑山幾乎以為自己又在自作多情。果不其然,滄浪回過頭:“嗯?我說什麼了?”算了算了,崑山勸自己要淡定。滄浪道:“崑山,你看新人入洞房了,我們要不要跟著去鬧一鬧。”崑山問:“你自己自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