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有理,雖然精氣神不好,卻像個能辦大事的,至少沒有之前在保安室裡那麼惹人討厭。他確認道:“真不是你要找的人?”傅暄搖了搖頭:“不是。不過既然是從這個湖裡撈起來的,她又穿成這個樣子,應該是園區裡誰家認識的人吧。”保安主管當然知道這個死者與這個別墅區裡的住戶有關,而且看這個樣子,不需要警察法醫來驗屍,大家都看得出死者死前遭受過虐打。只是把人打死了,就這麼一下子扔到湖裡處理屍體的方式,也實在讓人覺得無話可說,這個殺人犯,也真是毫無心理壓力,胡作非為。米管家過來拉傅暄:“既然不是張君君,傅暄,我們回去吧。在這裡站著,又冷又晦氣。”傅暄看向保安主管,“我們可以走了嗎?”保安主管點了點頭:“您請。”傅暄對著死者輕輕彎腰行了個禮,這才和米管家轉身回家。走了兩步,他又停下腳步,回頭對保安主管說了一聲:“既然你之前給我爸打過電話,麻煩你再給他打一次電話,說這事與我無關,不麻煩他關心。”保安主管愣了一下,傅暄已經和米管家上車開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