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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看樣子,傅暄對她們也並沒有上心的意思,所以她也就不用操些無謂的心了。等傅暄哪天真談戀愛了,她再來了解那個女孩子吧。這時候已經兩點多了,但女孩子們都還沒有睡,一個房間裡在玩天黑請閉眼,另一個房間裡在一起看劇,還有一間房裡女孩子們倒是在床上躺下了,不過沒睡,在聊天。米管家前來,以看大家被子是否夠了,或者是否需要睡前飲料的理由,大家便也沒有多想。杜媛媛欲言又止,本來想問米管家,是否有張君君的訊息了,但想到米管家不一定上心這件事,便住嘴沒有問。米管家下樓來,傅暄還在她的臥室裡等她。米管家搖了搖頭,說:“都仔細看了,的確沒有看到人。”傅暄皺著眉,感覺無法可想了,一個大活人,不可能就這麼不見了啊,難道她進了他的私人空間,在三樓或者四樓?米管家又說:“我也注意了那些女孩子的神態,看著不像是心裡有鬼的樣子。”傅暄擺了擺手,說:“我上樓再去看看。米姨,你先睡吧。”米管家點了點頭,嘆氣道:“這小女孩兒,也真是折騰人。”傅暄剛走出米管家的房間,手機就響了,他以為是林春陽打來的,趕緊拿起來看,不是林春陽,是保安主管。傅暄接起電話來,“喂,你好。”對方聲音帶著緊張,“傅先生,我們的人在湖裡看到了一個白色反光的東西,剛才開了船將它打撈起來了,是一個個子挺高的女人,已經死了。我們已經聯絡了你的父親,他說他在國外沒法回來,但會安排律師趕緊過來。我們也請你馬上來辨認一下屍體,我們這裡幫你兜不住多久,必須要報警了。”傅暄:“……”傅暄愣了一下,大腦一片空白,張君君,死了?米管家還沒有關門,聽到傅暄接電話,就出來問:“是人有訊息了嗎?”傅暄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總覺得這事很魔幻,他沉默了半晌,才白著臉回答米管家:“剛才安保那邊打來電話,說從湖裡撈起來了一個女人,已經死了,讓我去辨認。”米管家:“……”米管家的震驚比傅暄還強烈,“怎麼會這樣啊!她難道是因為被你拒絕了,就去跳了湖?”傅暄哪裡知道,但他覺得張君君不是這樣的人才對。米管家說:“我和你一起去看。”傅暄點了點頭。在傅暄要出門時,米管家又去為他拿了一件大衣,讓他把大衣披著。保安專門開了一輛巡邏車來傅暄家橋頭大門口,一是帶路,二是督促他趕緊過去。米管家坐在傅暄開的車的副駕駛裡,問那來帶路的保安:“人是在哪裡?”保安說:“就在前面拐角,距離公路很近,不然我們也不一定能夠一下子就看到了。”他說著,神色有些不好,語氣也很不好。湖裡死了人,這裡的業主們也許這是一具被水泡了一段時間的女屍,但很顯然,她並不是張君君。傅暄站在那裡盯著面前的女屍一動不動,神色凝沉,他想到了多年前看到的林春陽的媽媽,她媽媽是夏天死的,被從水裡打撈起來的時候,樣子比這個女屍要更可怖得多。不過那時候,林春陽的悲傷模糊了所有恐懼,當一具屍體上承載了其他的身份帶來的感情,那麼,它就不只是一具屍體了,而是感情的寄居體。米管家也跑了過來,看到放在地上的屍體時,她先是被嚇到了,捂住嘴巴,喉嚨裡發出了一聲壓抑的驚呼。這時候已經很晚了,但現在大都市大家夜生活豐富,睡得更晚,因為女屍打撈起來放在別墅區的大路上,有些住戶這時候剛回家,就看到了,停車在看情況。周圍圍著女屍的人不僅有物業和保安,還有一些住戶,有人已經開始攻擊傅暄和米管家:“真是為富不仁,一個好好的人,把人虐打成死了,還扔進湖裡。”“真是太作孽了,現在的年輕人,沒有道德。”……傅暄一言不發,米管家往四處看了看,瞪著周圍的人,說:“怎麼把我們叫來了,我們不認識這個女人。”“殺了人轉頭就不認識了啊!”有人小聲嘀咕,“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到了。”米管家大怒,“你們是什麼意思,這個湖裡撈起來一具屍體,就說與我們有關。你們是警察嗎,你們調查過了嗎,確定這人與我們有關?要是你們不是的,你們在這裡胡說八道,也不要怪我們到時候告你們汙衊。”原來還在指責他們的人,馬上就住了嘴,不過人人臉色都不好看,心裡恐怕依然覺得這個女人的死與傅暄有關,所以神色上的輕視並沒有減少。傅暄目光從女屍身上抬起來,看向周圍,將站在一邊剛才一直在打電話的保安主管找到了,見保安主管掛了電話,他就對他說道:“謝謝你打電話給我,讓我來確認死者身份。但是,這個人,不是我要找的人。我不認識她。而且看她被泡成了這個樣子,恐怕掉進水裡的時間不短了,我的同學,在晚上九點時,還在我家,我們一起吃過生日蛋糕。”保安主管走到傅暄面前,見傅暄對著死人一臉鎮定,說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