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張文娟問道。“你不覺得蘇清沉對陸凝雪特別優待嗎?你看陸凝雪身上穿的衣物,不都比你這個二師姐穿的好麼?蘇清沉不和你一起同住,為何要和陸凝雪一起住呢?你都不覺得有蹊蹺麼?再說了,你可知陸凝雪為何陸家趕到清風觀,就是當年因為陸凝雪和女子私通,被我夫君知道,丟了陸家的臉,才被陸家趕出陸家,進了清風觀的。”呂菲蘿出賣陸凝雪次數還真不嫌多。“當真?”張文娟一聽,來興致了,她也覺得蘇清沉對陸凝雪確實優待,而且如果陸凝雪和女子私通被趕出陸家的話,那夜夜和陸凝雪同宿同眠的蘇清沉,不免也有些可疑。“我豈會信口開河呢?”呂菲蘿心中已經生出一條毒計了。“不對,我見蘇清沉手臂上還有守宮砂,差點就信了你,到時候蘇清沉把袖子一拉,我豈不是被你害死,誣陷同門,讓我在清風觀如何立足?你這心思也未免太惡毒了!”張文娟雖然心中動搖,但是還沒失去理智,冷靜下來一想,差點捏了一把冷汗,這呂菲蘿分明是在害自己才是。“女子之間親密,又何須破處呢?口說無憑,到時候我們把她們捉姦在床,她們就百口莫辯了。”呂菲蘿冷笑說道。“如何捉姦在床?”張文娟有些狐疑的看著呂菲蘿問道。“我們拭目以待吧。”呂菲蘿冷笑,想趕她們母子出清風觀,你們不義,就別怪我無情了。呂菲蘿風塵出身,在青樓見慣個各種骯髒齷齪的手段,大部分流落的青樓的女子,皆是苦命之人,多時父母所賣,要不然就是犯罪的官奴,或者得罪主人的婢女,總之多數都是迫不得已入的青樓。 蕭九成在想千雅現在都還不願意告訴自己某個自己未知的秘密,要不是這個秘密太大了,那就是多想了,當然蕭九成覺得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不過,現在的蕭九成倒是不太在意,畢竟她也能感覺到千雅對自己的感情與日俱增,這比什麼都重要。蕭九成覺得自己也不可能把所有事情都和千雅說,那千雅對自己藏了一兩個秘密,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的。千雅如果願意和自己說,那是最好不過,如果不願意的話,蕭九成自然也不願意勉強千雅。“千雅總把自己的繃得太緊了。”蕭九成心疼的說道,她不願意看著千雅把自己繃得太緊,特別是最近,千雅就好似一根緊繃的弦,越繃越緊。蕭九成心疼的讓千雅躺在自己腿上,手自然而然的就為插入的千雅的髮間,這似乎都成為她多年來的習慣,即便千雅現在和她一起睡的時候,已經幾乎不再做噩夢,但是她還是會為千雅揉按穴位,因為她知道千雅喜歡。“還好,只要在你身邊,自然而然的就放鬆了下來。”說也奇怪,只要在蕭九成身邊,她就睡得特別的安穩,不會再做噩夢。但是隻要離開蕭九成身邊,去了軍中,她扔會時不時的做著上一世的噩夢,只是千雅一直並沒有告訴蕭九成,她不想讓蕭九成為自己擔心。千雅覺得特別像上一世一般,她的靈魂只有在蕭九成身邊,才能感到安寧,好像冥冥之中,她和蕭九成之間就產生了緊密相連的牽絆。“那你可要一直在我身邊才好。”蕭九成聽著溫柔的微笑說道。“嗯。”千雅輕輕應答道,她也想一直陪在蕭九成的身側。被蕭九成揉按頭部,千雅的身心都進入了完全放鬆的狀態,這讓千雅很快的就枕在蕭九成腿上睡了過去。蕭九成看著睡著的千雅,千雅眼皮下一層淡淡的陰影,好似很疲倦一般,看著蕭九成十分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