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凝雪看著蘇清沉不敢往床上爬,不安的看著蘇清沉,她不是知道自己對她有企圖了嗎,怎麼可能會這般毫無芥蒂的再和自己一起睡呢?“你還呆站著幹嘛?”蘇清沉皺眉問道。“你……你不是知道了嗎?”陸凝雪覺得以前清沉不知道,自己尚且可以昧著良心和清沉同榻而眠,如今清沉都知道了,她覺得好像有些不妥,她覺得她和清沉之間好似男女授受不親一般。“不都一起睡了這麼多年,也沒見發生什麼,也沒有多餘的床,就湊合著繼續睡吧,難道你還能對我做什麼嗎?”蘇清沉不以為然的反問道,在她心中,陸凝雪是沒有殺傷力,過去沒有,以後也不會有。陸凝雪搖頭,其實內心還是有些心虛的,她是不敢對清沉做什麼,但是並不代表,她不想對清沉做什麼,她知道有這些不純潔的想法是不對,但是她根本剋制不住自己想法。“那就得了,睡吧。”蘇清沉便讓陸凝雪躺到裡面去,她習慣睡外側,因為她一般都比陸凝雪早起,道觀中的大小事務,很多都要她親自處理,再加上今天受到的意外刺激,她確實睏乏了,已經不想再去想陸凝雪那和常人不一樣的性向。陸凝雪這才趕緊脫了外衫,爬進被窩,不過躺在被窩裡的她,幾乎貼著牆躺,讓中間空出了許多位置,好似避嫌一般。蘇清沉看著中間空出了偌大的空間的床,沒有說什麼,隨陸凝雪去,只是睡前,她腦中一個朦朧的想法,陸凝雪這般在意,難道她對自己真有非分之想麼?呂菲蘿對自己的勾引,讓她只覺得噁心,陸凝雪對自己也有那樣的想法,蘇清沉倒是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的感覺,她想或許是因為陸凝雪看起來太過無害了。呂菲蘿這個噁心的女人留在道觀,真是讓人覺得膈應……先不想了,明日睡醒再說,想著蘇清沉便睡了過去。陸凝雪卻怎麼都睡不著,她看著已經熟睡過去的蘇清沉,今天真是驚險萬分,想想,想到之前清沉對自己厭惡的樣子,她還有些心有餘悸。 第二天,呂菲蘿見陸凝雪和蘇清沉還是一起出的房間,當下就皺眉了,按道理說,蘇清沉和陸凝雪之間沒有姦情的話,蘇清沉應該和把陸凝雪趕出自己的房間。可是顯然昨晚,她們兩個還是住在一起,而陸凝雪臉上已經沒有昨夜的難過和絕望,蘇清沉待陸凝雪也和過去沒有天大分別,倒是看著自己的視線有些不善。當下呂菲蘿就覺得不妙,莫不是昨天說開了,蘇清沉反而接受了陸凝雪,一想到自己在為他人做嫁衣,反而促進她們姦情的發展,當下氣得咬牙切齒。同時,呂菲蘿開始擔心自己的處境了,如今她把陸凝雪和蘇清沉都得罪了,她們肯定會找機會把她們母子趕出道觀的。不行,她得想個對策,先下手為強才行。對於呂菲蘿來說,今天絕對不是什麼好日子,她那九歲的兒子陸子豪,半大不小了,又生在富商家中,也知些人事。竟然偷窺其他女道姑洗澡,被女道姑抓住,揍了半死,提到蘇清沉面前理論。蘇清沉聞言臉色一沉,果然這陸子豪又惹出麻煩了,這兩個母子絕對是禍端,這次不得不狠心把呂菲蘿母子趕出清風觀。呂菲蘿知道此事後,恨不得把陸子豪給打死,這個熊孩子,這個節骨眼上給她拖後腿,蘇清沉和陸凝雪正愁找不到機會把他們母子趕出清風觀,這下分明給她們最好的藉口。“這事是子豪不對,我一定會狠狠教訓他的。”呂菲蘿先認錯道。“陸子豪都九歲了,這事關我們清風觀的名譽,我希望你們能主動離開清風觀。”蘇清沉說道。“就是,再過一兩年都可以娶妻了,呆在清風觀,確實不合時宜。”其他女道姑附和道。“我們會離開清風觀,不過能不能再寬限一些時候,讓我們先找到投靠的地方之後,現在趕我們母子出去,無異於逼我們上絕路。”呂菲蘿裝可憐說道,其實她用的用緩兵之計。“什麼時候?”其他女道姑問道。“再給我們母子一個月時間如何?”呂菲蘿問道。“好,那就給你們一個月時間,一個月之後,你們母子必須離開清風觀。”蘇清沉算是同意呂菲蘿給出的一個月時限。“謝謝蘇道長。”雖然呂菲蘿嘴巴在道謝,心裡卻恨的咬咬牙,她必須在一個月內想到法子才行,絕對不能這般坐以待斃。蘇清沉在想,在自己眼皮底下,呂菲蘿母子應該鬧騰不出什麼來,誰知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蘇清沉萬萬沒想到,她竟然被呂菲蘿聯合自己人一起出賣了。說來,宋清波的所收入室的弟子,總共是六個,其他都是後來收容的,都算不是正式的弟子,和蘇清沉一起被宋清波收為弟子的女冠,叫張文娟,也就是二師姐。因為蘇清沉威望高,張文娟也不敢如何,雖然她心裡對蘇清沉還是有些不服的。她不懂,她和蘇清沉一起入了道觀拜宋清波為師,自己甚至長蘇清沉一歲,為何師傅從一開始就偏疼偏愛蘇清沉,讓她當大師姐,讓她成為掌門,明明長蘇清沉一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