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皺眉頭,一臉嫌惡的跨過他,扯掉床上女人戴著的情趣面具:“媽的,這個變態!”他咬牙切齒的咒罵那個正躺在地上的淫棍。莫瑤那因為藥物而脹得通紅的‘愉悅’小臉露了出來。看到她那渾然不覺的笑吟吟的陶醉模樣,蔣添寒著臉一把從床榻上扯起她,所幸她身上的衣服還算完整,看樣子韓柯還沒來得及對她怎麼樣。他下意識地輕吁了口氣——此刻,他手下橫蠻的動作卻惹來莫瑤一陣‘咯咯咯’的嬌笑。蔣添的眉心端的蹙起,眼神中劃過一絲考量,他知道對付這種迷幻藥,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只有一個。下一秒,他抄起莫瑤的身子,三兩步將她拽至洗手間的淋浴房,在她仍沉醉在迷離的幻境中時,蔣添毫不遲疑的旋動了她身後的冷水開關——驀地,冰涼的水柱狠砸下來,莫瑤瞬間凍得猛掙了下,她於迷糊中下意識的躲避著涼水的侵襲,卻因著蔣添施加在她肩上的力道而怎麼閃也閃不開——她整個人已經完完全全的被蔣添牢牢的固定在冰冷的水流中央,被迫的接受這種嚴酷的洗禮——“啊——”莫瑤終於忍受不住凍得尖叫起來,精神隨之清醒了不少。她訥訥的睜開眼,透過厚重的水流看出去,突然搞不清楚自己究竟身在何處,眼前的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陌生。她不是正坐在吧檯嗎?那麼這裡是?——恁地,水流停了,肩膀上的壓力也驟然消失。莫瑤一天之內第二次被澆成了落湯雞。“清醒了?”耳畔響起揶揄的男音。莫瑤立即辨別出了聲音的主人——她幾乎是仇視的轉頭瞪住了蔣添:“你知不知道我身上的衣服很貴?!”蔣添微微一愣,他實在沒想到她清醒過來之後說得第一句話會是這樣,他以為她要害怕的撲到他的懷裡問他發生了什麼事呢?!他開始有些佩服起她的心理承受能力,猴子的思維果然與眾不同。“抱歉,我不知道。”他勾起唇,輕鬆的聳聳肩,同時轉過身去抄起一條毛巾優雅的拭乾手上的水漬。莫瑤氣鬱的睨著他的背影猛點頭:“是啊,對於你這種富家少爺來說,不論多少錢都無所謂吧?可這對我來說卻是花掉我三分之二積蓄買來的衣服,你怎麼能就這樣隨隨便便淋溼了它?!”看到那緊著往下滴水的衣料,她簡直快要心疼死了!“怎麼?難不成還要我先扒光了你這身昂貴的衣服再將你丟到淋浴房?”他轉過臉來一臉譏誚的謔笑道,“你就這麼想脫光了衣服給男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