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無恥!”莫瑤一個上前抬手便揮向他的臉頰——卻被蔣添一下捉住了手腕:“拜託你分清好人壞人再打!要不是我的話,你現在已經被屋子裡那個淫 魔給迷 奸了。”他微鎖眉頭不耐的甩掉了眼前不知好歹女人的手。“什——你說什麼——”莫瑤愣住,心中滿是質疑與不信——為什麼她竟連一點印象都沒有?!“信不信由你,我走了。”說著,他毫不留戀的轉身便走。“誒——你等等——”莫瑤急著想追上他,卻一下扯動了扭傷的腳踝,疼得她一個無力、跌倒在地,牙關一時間狠狠的咬緊。蔣添見狀走過來一把打橫抱起她,絲毫不介意她身上溼淋淋的冷水沾溼了他的衣褲:“我真是佩服你,竟然能把自己搞到這麼狼狽!你剛剛追著我想說什麼?”邊說著,邊抱著她走出洗手間。莫瑤無意識的偏頭,一眼便看到了地上橫陳的兩具赤條條的淫靡裸體,那一男一女看似睡著的臉上卻仍在詭秘的笑著,好像正陷入無比舒暢的夢境中——莫非自己剛剛也是這樣子的狀態?!蔣添說得都是真的?!蔣添看到她那一臉後知後覺的表情,無奈的嘆了口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不要碰離過身的杯子麼?”經他這麼一說,莫瑤腦海中立時閃過了在酒吧時的種種片段:“我被下藥了?”她難以置信的輕聲啟口。“嗯——”蔣添點點頭,隨即問,“你還沒說,你剛剛追著我想要做什麼?”此時,他已經抱著莫瑤步出了充滿色 情氣息的房間,走在通往電梯間的筆直走道上。莫瑤被他一打岔,暫時壓下了滿腹的疑問,訥訥地道:“我想——我想請你送我回家,我的腳實在痛得走不動路。如果你要辦事的話,我可以等——”“辦什麼事?”蔣添挑眉,假裝聽不明白她的話。他倒是想看看她能說到多露骨的程度。“就是和那個紅頭髮的美女——”莫瑤不好意思說出口,她知道因為自己的事一定打擾到他們原本的安排了,她就是再笨、再傻也曉得‘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道理。“你就那麼想我和其他女人——”他話說了一半。“啊?你說什麼?——”莫瑤碰巧沒聽清楚。“沒什麼——”他微微糾結眉頭,很奇怪自己為什麼要問這種無聊的話,一定是酒精攪亂了他的大腦、麻痺了他的舌頭,“走吧,我送你回去。”“那——”“你要是再提其它的,別怪我改變主意。”電梯門開啟的一瞬,他鐵青著臉說道。 蔣添將車子停靠在路邊,叫莫瑤稍稍等他一會便急匆匆的離開了。莫瑤一個人呆在車裡,情不自禁想到剛剛發生的事,忽然覺得無比的後怕。要不是蔣添及時趕到的話,她現在已經不能這麼安穩的坐在車裡了。只是蔣添怎麼知道她被下藥了?是他親眼看到的嗎?還是他根本參與了其中,救她不過是最終的良心發現?她突然暗惱起自己卑劣的思緒,畢竟他是救她的人不是嗎?況且他已經不是第一次救她了——蔣添正巧在這時拉開了車門。莫瑤沒想到他來去的速度竟然這樣看,有些驚異的抬起頭來,正好和蔣添在夜幕的襯托下熠熠生輝的魅眸對了個正著,她一時有些呼吸紊亂。“你——回來的好快——”她尷尬的瞥開眼,用斷續的話語胡亂的遮蓋著什麼。蔣添卻對她的反應不以為意,他將一口袋東西丟給她,然後繫上了安全帶。“這是什麼?”莫瑤疑惑的抬眼看他。“治療跌打扭傷的藥膏。擦在腳上應該很快便可以消腫了。”他邊說著邊發動了車子。莫瑤的眼波微閃,心頭不禁劃過一絲暖意:“那怎麼看上去這麼一大包?”莫瑤掂了掂口袋,蠻重的,貌似裝了不少東西。“我也不知道哪個有效,就都買下來了。”蔣添一臉無奈的道。“真是浪費!”莫瑤盯著手中的口袋悶悶的抱怨。“真是浪費——”蔣添故意口氣誇張的同莫瑤一起說道,之後在她的怒目相向中謔笑著開口,“一猜你就要這麼說。”“你——”莫瑤簡直快要氣結。“算了,你不領情、不識好人心又不是第一回了,我一個堂堂男子漢就不和一隻猴子計較了。”他一副高姿態的模樣。莫瑤偏開臉,自知說不過他,所幸不再搭理他。“對了,你臉上的疤痕是怎麼回事?上次在林家見到你的時候好像比這次還要深一些。”他狀似無心的突然開口問道。原來,他上次便注意到了,那他幹嗎還要裝作不認識她?真是個奇怪的傢伙!莫瑤情不自禁的抬手撫觸了下臉頰上靠近顴骨位置的疤痕:“那個——是我回原來的家時,不小心遇到了壞人弄傷的。”那次的傷痕其實早已經淡化的幾乎看不出來,她一向都是不易留下疤痕的體質,一般的小傷花個兩三天就可以痊癒,完全看不出受過傷的痕跡。所以,此刻,對於他的敏銳,莫瑤不覺心生訝異與佩服。“什麼人下手這麼狠?”蔣添微微蹙眉,握住方向盤的手突兀的緊緻了下。“沒——沒什麼啦——都已經是過去的事,現在什麼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