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亂倫吧?”可是魏遠之的聲音沒有半分亂倫的羞恥感,反而是帶著享受的愉悅。餘容恨不得拿手裡的刀衝他砍下去,咬著牙才能拼命忍住,“滾。”魏遠之笑了起來,似乎餘容不是在罵他,而是說了什麼好聽的話,環著餘容腰身的手不但不放,反而在他身上游離起來,劃過餘容敞開的領口,“不如你乾脆當我的小情怎麼樣?”他解開了餘容領口的 餘容在魏遠之的眼神裡看到了危險兩個字。餘容強忍著最後一絲理智跟魏遠之談判,“魏遠之,你跟你無冤無仇,你放過我和寧寧吧。”但眼前的野獸顯然是被他惹怒了,張著血盆大口貪圖著即將到口的美味。不過他並不急於下手,他要等著獵物一步步自己走進他設下的圈套裡,他把這個過程稱作是享受。“從你進了魏家的門開始,就晚了。”魏家大少爺任性,以魏遠之的性子,沒有他做不出來的事,餘容惹不起他還躲不起嗎?想著,餘容逃了。他推開魏遠之伏在自己身前的胸膛,連圍裙都沒來得及摘下來,跌撞著往樓梯上大步走。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正在發生的變化,它在發熱發燙,那種感覺太熟悉了,餘容曾經無數次被它折磨得痛不欲生。他現在需要立刻上樓將自己泡在涼水裡,壓制住莫名而來的情慾。但他又剋制不住地去想,為什麼魏遠之一靠近,他的身體就會有所反應。明明魏遠之身上只有普通的古龍水味道,古龍水他也用過,不應該的。餘容逃得踉蹌,在樓梯樓險些摔了一跤。在後面跟過來的魏遠之鎖住了他的腰。他貼在餘容耳邊道,“你最好聽話點。”餘容驀地睜大了眼睛。這個聲音為什麼這麼熟悉。和他多少次想要拼命回憶卻又回憶不起來的情節一樣。但是也僅僅是某一個瞬間的相似,這個聲音並不溫柔,他腦海裡的那個聲音不會這麼強硬,那個人總是很溫柔,他會說,容容,你要聽話一點。這樣可以少受一點罪。“這樣才能少受罪。”魏遠之道。餘容一時失了神。魏遠之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趁餘容失去反抗的幾秒把人從樓梯上摟了下來,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在餘容身上四處遊走。直到他的之間劃過了餘容胸前,餘容才如夢驚醒一般推開他。他正要給魏遠之一巴掌,抬手才看見這正是魏紹元的門前。魏遠之順勢握住了他手腕,輕聲道,“就在這做怎麼樣?”餘容震驚地看向他。他壓低聲音,幾乎是快要連自己都聽不見了,還生怕被魏紹元聽見,“瘋子!”魏遠之以強勢的力道指壓著他,將他抵在了門板旁的牆上,噬咬著餘容的嘴唇,“那我今天就當一次瘋子。”可憐餘容不敢發出半點聲音,任憑他蹂躪著,魏遠之的手都快伸到他褲子裡的也不敢開口,生怕一張口便會流出來什麼不雅的聲音。可是魏遠之偏偏跟他作對,接個吻都要吻出水聲,空氣裡沉默得可怕,不大的音樂聲從魏紹元的門縫裡傳出來。這是魏紹元的老習慣,總睡不著,要聽著安眠的音樂才能入眠。現在不過是下午四點,魏紹元卻是累了,剛才讓餘容扶著回房睡下了。餘容連呼吸都屏住了,又被魏遠之堵著嘴吻著,沒一會兒便憋得臉紅,連脖子染上了紅。魏遠之親夠了才肯放過他,不過手指依舊勾著他的下巴,仔細打量。餘容長得確實漂亮,要是沒魏紹元,說不定他真能是自己的人。不過現在也沒什麼關係,不還是一樣要被自己壓在身下操嗎?好在魏遠之還知道顧及臉面,沒真在客廳做。魏紹元旁邊是一間空房,是以前傭人住的,現在放了些雜物,多日沒人打掃蒙上了一層塵。魏遠之把餘容推到了裡面。這棟別墅有許多年了,隔音效果一點都不理想,即使隔了一個房間,餘容還是能清楚地聽到隔壁傳來的音樂聲。這樣卻正好順了魏遠之的意,他就是要讓魏紹元聽聽,他的人是怎麼在自己身下承歡的。魏遠之下扯開了餘容的襯衣釦子,他力度大的嚇人,餘容避之不及,甚至來不及心疼自己已經穿出感情的襯衣,就已經被魏遠之壓在了身下。“你這個變態!”餘容罵他,早就已經罵得沒詞了。可魏遠之呢,沒有絲毫羞恥之心。他勾著餘容生氣也很漂亮的臉蛋,“也換點新鮮的,都聽膩了。”餘容心裡恨,恨不得拿著手邊的檯燈砸他,可又怕發出了聲音讓人聽見。他是要臉的,不像某個人。魏遠之就是拿捏住了餘容這點心理,才能像牽木偶一般牽著餘容走。餘容怕什麼,他就要做什麼。他解開餘容的腰帶,去褪他的褲子,因為餘容不敢大幅度掙扎,幾下便解決了。他順勢將自己的領帶扯了下來,綁住了餘容的雙手。“你做什麼!”餘容用力扯了扯,魏遠之將他的手綁在了床頭,因為床很舊了,他稍微一動就會發出聲音。餘容安靜地咬著嘴唇,眼裡含著淚。魏遠之輕聲戲謔,手指按著他的穴口盤旋,“你還真是騷,後面也這麼溼,跟女人一樣。”餘容輕輕顫抖著背脊,蝴蝶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