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限制了。易容之類的小法術不受影響。宿舍的日光燈閃了一下,沈知翠默默走向時足一的床位。☆、不足有五“你說是不說?”沈知翠煩躁地用腳尖敲擊著地面,逼問時不忘挑著下巴垂眼看著時足一,做足了蔑視的姿態。一起生活了一年的室友突然變成女生不說,還將他綁架至此處逼問事情……時足一被麻繩綁住固定了姿勢,只覺得肩膀酸澀得厲害,實在不爽利。他靜靜地看著沈知翠化成女子的容顏,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夢裡那個向他討要東西的陌生人。“你就是我夢裡的那個……”時足一訥訥地開口道,像是沒聽見沈知翠的逼問,兀自梳理著自己的想法。如果真的是沈知翠,那多日的怪夢和莫名的索要就有了解釋。可是,夢裡的那個人,似乎不是女性?就性格而言,似乎那人也不像沈知翠這樣急躁冒進。時足一不明白這些印象是哪裡來的,或許是夢境潛移默化的改造,又或是那偶然的一個讓他記得的夢,奠定了一個神秘持重的初印象。沈知翠也算是從陸書滎那兒逃出來的,此番綁了時足一,實是破釜沉舟之舉。她與時足一的同時失蹤必然會引起陸書滎的警覺,若是再被抓回去,其後果…………沈知翠閉了閉眼,為了哥哥,她要做最後一次努力。“沒錯,夢裡那個就是我,潛在你身邊也是為了方便我動手腳。”沈知翠湊近時足一,用探究且混雜著殘忍天真的好奇目光打量著時足一,“我感覺得到,心鱗就在你身上。偏偏你自己不知道。那我只能幫幫你,一寸,一寸,地找了。”心鱗是龍胸口的盾。硬如磐石。沈知翠捏碎了時足一的每一塊骨頭,一個部位一個部位,挨個地搜尋心鱗。只要有捏不碎的骨頭,只要有捏不碎的骨頭……沈知翠下手狠厲,最後神經質地把雙手附在已經疼暈過去的時足一的頭骨上。只剩這裡了。沈知翠還能感覺得到,心鱗就在時足一身上。只剩這裡了……“沈知翠!”陸書滎匆匆趕來,看見不成人形的時足一,登時變了臉色,連敬語也不用了,徑直衝了過去,要從她手裡救下時足一。沈知翠像是回過了神,抬眼茫然地看了陸書滎一眼。同時,指尖卻猛地戳入,直接穿透時足一的顱骨。陸書滎呼吸一滯,聲音竟有些發抖:“完了……”與此同時——時足一終於看見了,自己這一個月來都在做些什麼夢,夢裡的人清晰的模樣,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