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禁一喜,“我當然還好……額……”他忽然捂住了肚子,尷尬地對他們道“我肚子有點疼,先去趟廁所。”葉黎示意阿吉帶他去,薛然走之前還記得和嚴之衡說一聲“你可別欺負她,等我回來再說。”薛然一走,好像葉黎和嚴之衡之間也放開了許多,“看來你已經見過她了。”她搖晃著玻璃杯裡的泡沫,聲音輕淡地道。嚴之衡當然見過唐彩了,正是因為看到現在的她,他才會更心疼,單薄得如同白紙,被不知名的惡夢折磨得不眠不休,甚至不願見他,唐彩曾經那麼驕傲的一個人,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你想知道?”葉黎眨了眨眼,露出不明意味的笑容,“那就喝了這杯酒吧。”葉黎將剛調好的金黃色雞尾酒滑到嚴之衡面前。嚴之衡皺了皺眉,看向酒杯裡,近乎到透明的金黃色液體,顏色漸漸模糊,他眸中浮現了一絲迷惘,他看到了一張臉,一張屬於唐彩的笑靨,她在對他笑,她的眼裡也裝著他。他目光變得閃爍不定,猶疑了一會兒後,他最終還是拿起了那杯酒喝了下去。忽然一段記憶從他腦海裡閃現,而且愈發清晰,“你想叫醫生來?好,只要你給我一個解釋,告訴我這些年你對我的愛到底是真是假,我就幫你按下去。”“你說啊,你說啊。”畫面忽然又轉向另一個地方,“我要奪回所有屬於我的一切,還有絕不讓他們好過。”“不,我不要的東西寧願自己毀掉也不會讓別人染指。”嚴之衡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唐彩會那麼痛苦,還有面前的葉黎究竟是什麼人。等薛然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嚴之衡已經不在了,他向在擦拭著酒杯的葉黎問道,“之衡呢,他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