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兵也已經離開了,他便從座椅上起來,對隨行的人道,“我們回去吧。”剛走到樓下,就聽見門口傳來喧譁吵鬧的聲音,李建成皺了皺眉,吩咐一個小廝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小廝很快就回來了,告訴他“大公子,是幾個宇文家的人在糾纏一位姑娘。”宇文家多是這種敗類,李建成雖心中不恥,但念及父親給在長安的他的諸多囑咐,若是在此刻因為這些小事和宇文閥的人起了衝突,未免有礙父親的大事。李建成這樣一想,便對身邊人道,“別多管閒事,我們避著耳目離開。”李建成和李世民的區別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李建成更多看到的是危,而換成了李世民,看到的更多是危險裡的機會。他絕不會避讓,反而會把事情鬧大,然後藉著仗義執言,幫助弱小,不畏宇文強權的名聲讓宇文家不敢動他,也為李閥在百姓中建立起更好的聲譽。作為‘弱小’被宇文家的人糾纏的葉黎在心裡忍不住搖頭道,李建成會輸給李世民真心不冤。當然這幾個宇文家的敗類不是她找來的,她就是想特地設計和李建成偶遇的機會也不會用這麼蠢的法子。這幾個人還真是‘運氣好’跑了出來。李建成從門口人少的地方正欲離開時,忽然瞥到了被糾纏的女子一眼,剎那間腳步便不自覺地停了下來,眼裡滿是驚豔,她在對他微笑。“住手。”李建成從人群中走出來,有著不符以往的沉著氣度,對上他眼睛的幾個宇文家的人也忍不住後退了些,同時也認出了來人,“是唐國公的大公子。”“這位葉姑娘是我的客人,還望幾位能守禮些。”李建成拱了拱手道,既給了他們面子,也表明了態度,那幾個人也不是宇文家的嫡系,還不敢和李閥的大公子作對,於是扯了扯笑便離開了,至於回去之後會不會在宇文家裡添油加醋說起這事就不一定了。不過他們也不會有機會了,葉黎唇角彎了彎,然後跟著對她笑臉相待的李建成走了。唐國公在長安也有自己的府邸,是文帝時期便賜下的。李建成把葉黎一路帶到他的房間,就擺了擺手讓其他人下去了。葉黎打量了一下房間四周,佈置得挺貴氣,葉黎在房間裡走了兩圈,最後坐在了床榻上。同一時間,李建成也好似清醒了過來,晃了晃頭,再抬眼看向床榻上的葉黎,眼裡不再是驚豔,而是止不住的驚恐以及畏懼。“你是誰?剛才使了什麼手段迷惑我?你有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