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卻是笑笑,道“不用了。”若真讓李世民去見葉黎,想葉黎那樣聰明的人,恐怕又會多出不少風波來吧。見先生這麼說,李世民也就沒有再問下去,而是轉而請教起了之前的一些問題。作者有話要說:週末雙更麼麼噠 寇仲,徐子陵這兩個人歷經了不少磨難,但也有奇遇,漸漸名聲也傳遍天下,當他們前往飛馬牧場購馬時,卻意外見到了揚州城的葉老闆。“葉老闆,你怎麼也在這裡啊?”遇到關係不錯的老熟人了,寇仲心情還是很好的。葉黎笑道:“我在這裡有一樁生意要談。”寇仲,徐子陵這段時間裡見識也不少,知道飛馬牧場是各方門閥都想要拉攏的勢力,而能來這裡談生意的肯定不是普通人,兩人驚訝過後也就釋然了,他們現在的名氣也不小,而且寇仲還成立了少帥軍,野心勃勃,志在天下。葉黎與他們匆匆聊了幾句,便離開了,她還另有事情要做。夜晚的一棟小樓裡,葉黎正坐在一張圓桌邊上,而坐在她對面的則是一位身著灰袍面容古奇,巍若松柏的老人,他飲著醇厚的六果酒,一言不發。屋裡並未點燈,而是窗外的明月落進來,照亮了房間。老人沉默,葉黎卻是笑了笑,“魯先生可是想好了?”這位身著灰袍的清矍老人正是天下第一奇才,魯妙子,也是這飛馬牧場現在的主人商秀珣的生身父親。魯妙子長嘆了一口氣,道“葉老闆所要的,老夫實在舍不下啊?”葉黎慢條斯理道,“一身的學識換再活十五年,再值得不過了。”葉黎要的不是別的,正是這位天下第一奇才的所有學識,囊括了武功、醫學、機關、易經、天文、園藝、建築、兵法、賭術等諸多學識。魯妙子苦笑了一聲,這些學識是他融入了數十年的心血而成,也是他最引以為傲的存在。“我知道魯先生是位惜命之人,不然也不會日日飲這六果酒了。”葉黎看了那杯中之物一眼,溫聲道。魯妙子被她說中了心事也不奇怪,三十年前他被陰癸派祝玉妍重傷,能活到至今,靠的就是六果酒吊命。葉黎輕笑道,“魯先生恐怕也不願意和女兒和好沒多久,就命喪黃泉吧。”這還多虧了寇仲和徐子陵,果然福緣綿長,幫助了魯妙子父女和好,也使得魯妙子越發不捨得死。說到女兒商秀珣,魯妙子終於下定了決心,“葉老闆,我願意和你交易。”前大半生叱吒風雲,兒女情長,這餘生就讓他享一享天倫之樂吧。寇仲和徐子陵第二天問起葉老闆的事時,就得知她已經離開了飛馬牧場。魯妙子失去了所有學識,也就沒法收雙龍為徒弟,只是把楊公寶庫的秘密告訴了他們,並送給他們幾本秘籍以作謝意。葉黎離開飛馬牧場後,瞬息便來到了長安,這個時候隋室還未倒下,而新主也還在成長中。長安作為都城,繁華而大氣,不過今日卻多了一份肅殺和血腥。當朝元老徐直因觸怒聖上,被判滿門抄斬,今日處決於市口。許多百姓趕去觀看,看著從天牢處押出來戴著枷鎖關在囚車裡遊街的徐直,以及後面同樣即將被處刑的親眷,圍觀的百姓們不禁議論紛紛,朝內朝外都知道是皇帝無道,殺害忠良,可是誰又能真正站出來呢。天下的人心底都知道,隋朝已經亂了,也長不久了。徐直顫顫巍巍地被押上刑臺時,渾濁疲憊的眼睛看到了人群中的葉黎,她含笑不語,一如在當鋪裡的神情。徐直想葉老闆恐怕在那時就已經看到了他的下場,所以才會說出那樣的話吧。大廈將傾,一木難支矣。徐直注視著人群中從容自若的葉黎良久,葉黎也沒有移開目光,依舊微笑著,高高在上,無比冷漠,好像是在等著他的回答。他旁邊是他的兒子,孫子,還有妻子兒媳,連才幾歲大的孫子孫女都有,徐直幾乎都能聽到他們壓低的抽泣聲,上方的天空好像都是被烏雲遮蓋著,不見天日。徐直終究還是閉上了眼。刀光一閃,十幾個人頭落下。葉黎也走出了人群外圍,沒有再看一眼,人啊,就是這麼固執。不過葉黎眼角的餘光瞥到離處決不遠的一處茶樓上靠窗那個座位時,唇角彎了彎,那裡還真是視野開闊啊。李建成是受了他父親李淵的吩咐來的,好歹徐直與他父親同朝為官,而且交情不錯,他父親不好出面,便讓他來也算是送徐大人一程,徐大人不過多勸了隋帝兩句,徐家一門三十六口,小到才學會走路的孩童,全部處決,李建成心裡也不免一寒,隋帝還真是暴虐啊。不過這樣也有利於他們家起事,李建成臉色好看了些許,父親李淵的心思他也是知道的,只不過他也有顧慮,這種事情本來就是有極大的風險的,沒想到他二弟李世民卻是大力勸說父親起事。念及此,李建成眸子中不免閃過些許陰戾,他才是名正言順的世子,而李世民卻風頭處處搶過他,使得父親李淵遲遲不肯立世子,這讓李建成很難對李世民兄弟情深得起來。李建成搖了搖頭不再想此事,又看著刑場那已經結束了,判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