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翻看劇情時,可是寫著兩人後合作無間,有文有武,名聲傳遍天下,甚至殺傷力都波及到了鄰國,簡直是大晉雙煞啊。錦榮不禁為她那個未來的皇帝哥哥點根蠟。 滄海遺珠篇鬧得沸沸揚揚的蹴鞠殺人案很快便淡去了,除了少數還為此介懷的人,渝州城的百姓更多放在了即將到來的花燈節。渝州城地處偏遠,沒什麼大的節慶佛誕,花燈節就是少有的全城歡慶的時候。這天,麵館也早早打烊了,在渝州生活了十多年的宋阿爹宋阿孃也入鄉隨俗,在屋簷角上系一盞結著紅穗的彩燈。這道傳統由來各有各的說法,有說是將軍為保全城百姓平安,也有說是女子盼情郎歸,百姓盼兒女歸,還有說是為避邪祟。錦榮原本和小易在後院裡踢毽子,你一下,我一下,踢的正來勁。忽然聽見木板門被拍得響。“誰啊。”錦榮放下了門栓,一開啟面館的門,對上的就是沈世襄那張笑臉。還有寧希濂,也對她露出了一個羞澀的笑容。話說,沈世襄一身白衣,面如冠玉,寧希濂,青衣如松,挺拔英姿,黑眸熠熠。兩人都是好相貌,走在這街上,尤其是這花燈會,怕會引來不少姑娘家的香包香帕。然而錦榮毫不為美色所動,抱著手肘道,“有什麼事嗎?”沈世襄摺扇一揚,眼眸含笑,“花燈節這樣的好日子,待在家裡多無聊啊,我還準備了好玩意。”————最後還是宋大娘拍板,她也覺得花燈節這麼熱鬧,又是三年一次,錦榮待在家裡太可惜了。順便又讓小易跟上了,十一二歲的男孩,也是半個大人了,宋大娘怎麼也不會放心讓錦榮一個人出去,若不是沈世襄拍著胸脯保證,會平安把錦榮送回來,否則宋大娘也不會答應的這麼爽快。從宋氏麵館出來後,寧希濂有些疑惑,“你不是說宋大娘挺不待見你的嗎?”“不待見是一回事,信任是另一回事了。”沈世襄眉角微挑,“我還沒和你說過吧,我和阿榮小時候就認識了。”這說起來是個很長的故事,但寧希濂從沈世襄的話裡挑挑揀揀,就明白了,原來沈世襄小時候有一回和母親去寺廟上香,因為僕人不用心,他又貪玩,結果走散了不知道怎麼回去了,然後意外碰見了在樹下打瞌睡的錦榮。最後,沈家人找的心急如焚,錦榮牽著沈世襄就回來了。在旁邊聽著的錦榮嗤笑了一聲,“你怎麼不說,是你哭鼻子的聲音吵醒我了呢?”沈世襄自然不肯承認這種窘事,“你聽錯了,我是吃多了打嗝。”寧希濂抽了抽嘴角,這麼大的人了居然還計較孩子氣的事。沈世襄有意轉移話題,拍了拍小易的腦袋,豪氣道:“你想要什麼,世襄哥哥給你買。”“不用,我有錢。”小易搖了搖頭,掏出他的錢袋,裡面好幾十個銅錢,隱約還能見到些碎銀子。沈世襄一拍腦袋道,“唉,我忘記宋大娘的性子了。”依著錦榮小時候送他回來的恩情,沈家和宋家雖然有門戶之差,但也能結下不小的情誼。沒想到,宋家當時只是開了個小麵館,卻對沈家毫無攀附之心,反倒有些拒而遠之,連送來的禮物都通通還回去了。沈世襄又因為功課繁忙,母親疼愛看得緊,也就幾年都沒再見過錦榮了。直到他去夷山書院讀書,偶爾到了宋氏麵館,才發現錦榮就是小時候幫過他的阿榮。因著沈世襄一個人來,又是為了吃麵,宋大娘和宋大叔也沒多阻攔。一路走來,花燈盞盞,燈火闌珊。錦榮還給小易買了串糖葫蘆,又給宋阿爹宋阿孃買了些花燈糕。和錦榮所料不差,沈世襄貴氣俊美,寧希濂秀氣挺拔,引來了不少女子注目,光是走過放河燈的橋上,香包香帕就扔了好幾個、十幾條。錦榮特地拉著小易與他們隔開了好幾步,理由還正當,“沒辦法,味道太濃郁了。”寧希濂本就嗅覺敏銳過人,濃郁的脂粉味在他聞來更是重了好幾倍,等走過了橋,遇見的姑娘不多了,他就立刻把懷裡的香包香帕一股腦丟給了沈世襄。也沒什麼心理負擔,他方才還瞧見一個姑娘分別給他和世襄扔了香帕和香包呢。沈世襄倒是來者不拒,還有心情和錦榮開玩笑道:“你做的香包呢,這花燈節上,你是找不到比我和希濂還好看的男子了,看在你我的交情上,我絕對不亂扔你的香包。”寧希濂頓時黑了臉。錦榮卻淡定道,“不好意思,我沒做香包。”沈世襄瞪大了眼睛,“宋錦榮,你居然沒做香包。”花燈節前三日做香包也是渝州城的習俗,就是要在花燈節時送給心上人,若是對方有回贈玉佩,便是兩情相悅。所以,花燈節也是難得一個能讓女子大膽表白的日子,且不用擔心有誤名聲,極受歡迎。沈世襄詫異於錦榮什麼都沒有準備,難怪之前似乎也沒打算出來逛花燈會。來之前寧希濂也聽沈世襄說過渝州的風俗,知道那些姑娘家扔香包是什麼意思,收的坦蕩但也不輕易回應。也因此對錦榮有了一個新認識,倒是真性情,不同於別的女子。面對沈世襄忽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