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別,哪裡癢,哈哈,哪裡也不行,嗯……”楚江仙喘息聲加劇。都到這個時候了,她還用蜜糖似的嗓音逗他,“你不要成親之後再弄了嗎?要不咱們還是停下來吧?嗯?”他重重哼了一聲。即便是仙人也終究墮落了喲。有過肌膚之親後的男女到底與別平常的男女不同。用早膳的時候,李嵐雖不明白昨夜發生了什麼,卻明顯感到了華裳的不同。要形容的話,以往的華裳猶如一把開鋒寶刀,鋒利瀟灑,而現在的華裳像是這把寶刀上壓了一朵芙蓉花,一樣的鋒利瀟灑,卻多一絲纏綿的媚,更煞人了。一頓飯下來,李嵐也不知道走神了多少次,勺子裡的粥都能撒到褲~襠上,當真是臊的他沒臉見人。用完膳,楚江仙和華裳去讓裁縫量體裁衣,做嫁衣。孟離經對著李嵐捂著褲子匆匆離開的背影,感慨一聲,“造孽啊。”誰說不是呢?老天造孽放出華裳這個妖孽禍害人間,而收她的人偏偏不能出山,唉,該說這就是命!成親的日子將近,冠軍侯府和楚府都為了這間婚事忙的團團轉,人手不夠用,即便是臭著臉的李嵐也被抓了壯丁,孟離經這個鬼機靈卻在這幾日躲了出去,恨得李嵐直跳腳。對於邀請賓客這件事,華裳和楚江仙兩人起了分歧。華裳:“長安裡這幫人都不是我的親兵,大多都等著看我笑話,不請也罷。”楚江仙沉吟:“我這面卻總要請幾個摯交好友。”華裳:“你想請誰?”楚江仙看著她的臉色試探:“宋師?”“哼,他病的起不來床了。”“王太師呢?”“好吧,我雖然看不慣他,我保證不會當場跟他打起來。”楚江仙沉默半晌,突然張開雙臂。華裳身形一轉,整個人投入他的懷中,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鬢角,“算了,我也不請了。”華裳眯著眼睛瞧他,“我可不想你為我受委屈,你要請就請,我是不介意的。”楚江仙搖頭,“不,成親只要我們兩人就夠了。”他的吻細細密密地落到她的臉頰上。“你是我的夫人,我不想讓你在成親之日不開心。”“你擔心我受委屈,我又何嘗不擔心你?”楚江仙淡色的眼眸甜進了她的心底,他笑道:“我楚江仙之前孑然一身,以後就獨屬你一人。”他的舌尖兒勾了勾她的唇角,待她唇微微開啟,就迫不及待地擠入。有些事情沒有嘗試的時候不會那麼想,可只要嚐到了甜頭,縱使神仙也忍不住。“唔……”楚江仙眼角微紅,溼漉漉的眼睛盯著她。他啞聲道:“鬆開。”華裳卻笑著摸了摸他的臉頰,“楚大人,我可是為了你好啊,你不要縱慾過甚。”說著,她就輕盈地跳下,像是一頭狡黠的獵豹,不一會兒就跑的不見了蹤影,徒留他一個人坐在原地消火。作者有話要說:本文男主:自己織的綠帽,跪著也要戴好~☆、冠軍侯華裳成親當日,門口都快被擠爆了,全長安都知曉她今日成親,卻沒想到這夫妻倆還真敢成親的時候不請一個賓客,有民眾聚在冠軍侯府門口看華裳到底要如何成這個親,可來也不好空著手來。“喲,這不是關大娘嘛,您也來看熱鬧?您不是前兒個才說冠軍侯換夫君太頻了嗎?”關大娘將手裡的一籃雞蛋好好護著,對擠過來的大娘翻了個白眼兒,“你別擠過來了,可別把我的好蛋擠碎了,光說我,就好像你沒帶著禮物來。”關大娘挺了挺胸脯,神色飛揚道:“我這個人就是嘴碎,可我也不是不知好歹的,冠軍侯華裳的功績那可不是那點小流言就能磨滅的!”那位大娘也點了點頭,“前些日子茶館裡說書的先生還講了冠軍侯與突厥可汗大戰三天三夜的故事,哎呀,我就這麼光聽著冷汗都下來了,你說冠軍侯一個女人怎麼就這麼厲害呢?真是讓人打心眼兒裡佩服。”兩人閒言閒語間,就見冠軍侯府硃紅色的大門被拉開了,一個年紀挺大的管家走了出來。人群立刻沸騰起來。前面有人嚷嚷:“我們就是來祝賀冠軍侯的,東西放下就走,都是自家產的,冠軍侯不嫌棄就好了。”管家笑著道:“冠軍侯很感謝大家,侯爺還命小的給大家發些喜餅、喜糖,讓大家也一起歡喜歡喜。”人群又是一陣沸騰,大家七嘴八舌地說著吉祥話。管家命人拿出準備好的喜餅、喜糖,一一分發給大家,大家也把自己帶來的東西放在了冠軍侯府門口,有雞蛋、蔬菜,還有自家織染的土布,還有實在送不出去東西的直接在侯府門口磕頭。離開時,兩位大娘還閒不住地嘮嗑。“這冠軍侯也不容易,唉,誰知道咱大周的那幫男人都這麼沒用呢?”“就是,先前滿街都是冠軍侯的流言蜚語,要不是有人從西北帶來的話本故事,我們哪裡知道冠軍侯犧牲了那麼多啊。”“我看就是長安這幫腦滿腸肥的貴人看不慣冠軍侯才硬要詆譭她的。”兩人越走越遠,談論聲也漸漸聽不見。三娘和青娘幫助管家將民眾送來的賀禮搬了進來。不遠處的廊子拐角,華裳穿著一身新衣正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