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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奇怪了,三個人的命格怎麼會這麼像,反倒碰上了華裳就開始變了。”“冠軍侯華裳果然是個變數。”華裳回府的路上還在思量尚星儀說的話,楚江仙忍不住環住她的肩膀,低聲問:“他對你說了什麼?”華裳笑睨他一眼,“說你有可能變心。”楚江仙斷然道:“絕無可能!”華裳捂著嘴偷笑。楚江仙反應過來,“你又騙我。”“我可要……”他低下頭在她說了一句什麼。華裳露出躍躍欲試的神情,“真的可以?”他紅著耳朵,矜持地點了一下頭。作者有話要說:我居然開始對算命這些感興趣了……☆、楚江仙跟華裳兩人嘀咕什麼事兒?還不就是床上那點破事兒。華裳雖然成過兩次親,可洞房花燭都被搞黃了,她也糟心,合著她的落紅不小心摔沒了,合歡之樂也不能享受了嗎?再說了,軍營裡那幫男人閒下來的時候,大多數的話題不是圍繞著自家的老婆孩子,就是講些葷故事,華裳聽得多,瞭解的多,卻還沒有真正實踐過一回。她手底下這些士兵整天在生死邊緣徘徊,整個人像是弦一樣繃緊著,好不容易趕上休假,他們大多會在附近的鎮子上找一個相好的,在那雪白柔軟溫熱的皮肉上打個滾兒,大汗淋漓一場,簡直渾身都舒坦起來,弦總繃著會斷的,一場酣暢淋漓的合歡便是最好的解壓方式。華裳身體裡的這根弦都不知道繃了多久了,今晚怎麼都要鬆快一下。華裳從浴桶中站起身,穿上了一件白衣,她一邊用布巾擦著頭髮,一邊往自己的房間走。“將軍。”華裳望向燈下人影。孟離經從燈下黑中步出,輕聲道:“將軍將要圓滿了。”華裳哼了一聲,“你可別提了,今兒個我去找尚星儀相看日子,他嘴裡可沒幾句好話。”孟離經清清淡淡道:“將軍要相看日子為何不來找我呢?八卦五行,紫微斗數,解籤解夢,有哪個是我不會的呢?”華裳:“好,那我問你,你覺得我前兩次成親的日子怎麼樣?”孟離經:“挺好的呀。”華裳一根指頭點在了他的眉心,“我可都是請教了你的,你個神棍!”孟離經攤著手道:“您這可不能賴我,誰讓您自己不信神、不信命呢?您不信的話,再怎麼講究都沒用。”“好啊,你這是在推卸責任!”華裳一把揪住了他腦袋上的髮髻,按著他的腦袋,低聲道:“我問你,這尚星儀究竟是何來頭?他說的話有準嗎?”“太史令一位一直是他們尚家把持的,他們家祖祖輩輩都是幹這個的,大概還有有些經驗。”華裳面色微沉:“他家與李家、魏家的關係不錯?”孟離經笑道:“大家都是世交。”“不過——”孟離經拉長了聲音。華裳知道他這個鬼又想吊起她的胃口,可明知道是個坑,她還不得不往裡跳。孟離經湊近了一些,近到能嗅到她身上清爽的香氣。她沐浴的香料還是他親手調的,可是,她卻要帶著這一身香氣投進另一個人的懷抱裡。孟離經啊,孟離經,你何其可悲。孟離經的身體幾乎分裂成兩個人,一個痛不欲生,一個則在笑嘻嘻為華裳分析世情。他帶著藥香酒香的手指在紅紅的燈光中劃了一個圈兒,“……不過,他們尚家可是個悲劇,首先,他們的祖宗因為不肯修改史書被前朝的皇帝砍過腦袋,換了一個太史令還是出自他們尚家,還是不肯改史書,又被砍了,如此五六次,終於找到了一個肯修改的了,結果人家剛改完就帶著一家老小上吊了,他們尚家的名聲直到本朝都一直很好。”“前朝的皇帝是傻嗎?為何不找一個不是尚家的太史令。”孟離經:“太史令負責史書、曆法、星象……好多玄之又玄的東西,除了他家弟子被人都勝任不了。”華裳抱著胳膊咂舌,“得,這種無法取代的人才活得最滋潤了。”孟離經自然而然接過她手中的布巾,替她擦起了頭髮。“不論他們想做什麼,恐怕也沒有那個資本,將軍不必擔心。他們家的人一向短命,據說是窺破了天機,所有壽命有所縮減,到了這一代,尚家就只剩了尚星儀和他妹妹,尚星儀也一門心思遠離爭端。”華裳輕聲道:“這倒是跟我一樣了,可他至少還有個妹妹。”孟離經沉默片刻,又揚聲道:“將軍不是有我嘛,若是將軍喜歡的話,我也可以易容成女的,當將軍的妹妹。”華裳氣笑了,“你還真會想啊!”孟離經也輕鬆笑了起來。華裳笑了一會兒,又擰眉問:“這樣的尚星儀又會拒絕不了哪位貴人呢?”“自然是天底下最尊貴的那個。”華裳輕輕“嗯”了一聲。她望著廊下燈影,恍惚道:“聖人似乎太過關心我了,還特地讓尚星儀算過……”孟離經輕笑一聲,“將軍還是不要小瞧了自己在聖人心中分量才好。”華裳喃喃:“是嗎?可是聖心難測,我是不敢低看,也不敢高看自己。”孟離經張了張嘴,又默默將嘴閉上了。“對了,你說為我造勢,辦的如何?”孟離經:“將軍才剛過完二十歲生辰,還要成親,這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