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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女主互攻難道不猴嗎?非得分這些做什麼。ps:感冒好多了,感謝大家的關心,愛你們。 沈縉心想, 這大約是天下最古怪的相認儀式, 因為雖然她與張若菡早在許多許多年前就已相識, 但她卻至今找不到合適的稱謂去定義對方的身份。她沒有理會自家阿姊那不靠譜的提議, 一句話自然而然地脫口而出:【蓮婢姐姐,許久未見了。】說完這句話, 她淡淡地笑了。真的好久未見,即便見了, 也不能相識, 爭若未見。早在藍鴝風風火火、匆匆忙忙來找到她之後, 她就明白了,阿姊到底是守不住蓮婢姐姐的攻勢, 敗下陣來。也好, 總算是鬆了口氣,不用再看她們倆互相猜忌、試探了,著實心累。這來的路上, 她思索了一番面對蓮婢姐姐時該如何開口,可當真的見了, 她忽的覺得自己想得太多餘了。這許多年來, 她們變了很多, 但又其實未曾變過,見了,話便自然而然出來了。張若菡也在笑,笑中卻漸漸泛起淚,她探了身子, 伸手緩緩握緊了沈縉放在輪椅扶手上的手。沈縉的笑變得有些勉強,眼圈逐漸泛紅。張若菡仔細端詳著她,那一雙清麗的眼眸中,蘊著一汪晶瑩的湖,湖面倒映著沈縉的容顏,微顫。她抬手輕輕勾了勾沈縉的鼻樑,笑道:“琴奴長大了,姐姐都快不認識了。”沈縉眼中積蓄的淚,終因這句話流下。張若菡擁緊了她,伴著她流淚。一旁的沈綏吸了吸鼻子,靜靜地站在原地,仰首望向房梁,嘆出一口濁氣。相見時難別亦難,她們誰都未曾想過要離別,卻被迫一別十七載。十七載物是人非,再回首,舊人早已不在。唯有蓮婢姐姐,這個可敬可愛的女子,為她們這一對早已消失於人世的姐妹堅守了十七載的人生,她將自己的時間主動停滯在了十七年前,心未死,不願老,卻怕離人再歸不相識。時至今日,她的時間才終於開始流動。昨日,她們都是離人,離了親人、離了故土、離了曾經生活的軌道,今日再重逢,她們流下的淚,便是離人淚。淚乾了,再不做離人。張若菡正在發燒,好在沒有其他的症狀,只是體溫有些反覆。哭累了,心滿了,沈綏帶著她側臥榻上,她枕著沈綏的腿躺下,沈縉親手為她蓋上毛毯,姐妹二人陪著她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話,都是些小時事、無關緊要的話。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溫馨的味道,使人昏昏欲睡,張若菡於是也很快就睡著了。藍鴝應當抓好了藥正在熬,不久便會送來。張若菡不捨離開,沈綏便讓她留在自己屋內。無涯和千鶴來看過一回,見三娘睡著了無事,便又離開。沈綏本想將無涯和千鶴留下,告知她們關於自己身份的事情,但想想還是作罷了,她有別的考慮。張若菡沉沉睡著,沈綏與沈縉展開了一場影響往後決策的對話。“這些日子,很多事已經開始脫離我們之前的部署計劃了,我想,是時候向解決咱們內部的問題了。”沈縉不無擔憂道:【阿姊,千羽門內究竟是什麼時候出了問題,我恐怕時日已不短了,我總有種不詳的預感。】“我送給暗鴉堂堂主的秘信應該早已到了,只是她暫時還無迴音,我推測應該還在調查中。不過我自己有猜測,問題有可能出在長安。”【長鳳堂?鷺雲樓?還是平康坊?】沈綏望了她一眼,沒說話。沈縉讀懂了她的意思,道:【是平康坊出問題了。】“琴奴,你知道如今的暗鴉堂堂主是誰。”【我知道。】沈縉的面色有些凝重。“我找她查,而不是我自己親自去查,是因為我知道她比我更合適。因為平康坊是她的地盤,她比我熟悉太多了。”【只是霖燕姐,或許也很難。】沈縉道,【那都是她的姑娘。】“琴奴,你心善,但有些人心狠,你做不出的事,她便能做得出。否則這個暗鴉堂堂主,我也不會輪換給她。”沈綏道,“千羽門內大清洗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們鬆懈了太久,讓敵人找到了可趁之機。”【阿姊,你是如何猜出平康坊出問題了。】“你是怎麼猜出來的,我就是怎麼猜出來的。”姊妹倆相視一眼,同時道出了一個名詞:“金醉坊。”【金醉坊。】沈綏笑著點頭,解釋道:“對方在兩起案子裡都用到了金醉坊,分明是在暗示我們與這藥的來源有關。金醉坊是催/情/藥,這是它最廣泛的用途,用得最多的地方就是煙花之地。在長安,就只有平康坊。”【兩起案子?本案也有?】沈縉奇道。沈綏點頭,將迷暈張若菡的藥粉之事告知了沈縉,並道:“這藥,本來是周大用來迷暈朱元茂和張道濟的,後來才被他們拿來迷了蓮婢。周大的藥,是他在京畿服役時拿到手的,又是在長安附近。具體從誰的手中拿到,再也弄不清楚了。”【看來,真的和平康坊脫不開干係了。】“對方在平康坊勢力深入,很有可能已經暗中結成組織,我們都未曾察覺。當中不乏一些秦樓楚館的歌舞妓,有可能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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