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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次她來,是專門掐好了大郎沐浴結束的時間的。卻不曾想張三娘子也在,實在是驚了她一跳。之前她叩門許久,大郎才來開門,她實在疑惑門內究竟發生了何事。直到大郎開門後,這一系列她所目睹的情狀,給了她一種十分古怪的感覺。她本以為兩人在談什麼要事,她來的不是時候。可如今看來似乎並非如此。大郎和張三娘子到底在房內作甚?瞧著真是曖昧極了。莫非……她覺得自己在胡思亂想,於是及時制止了。“大郎,這兩件衣裳您還要嗎?”她舉起了手中拎著的衣衫。沈綏打眼去看,發現正是那日張若菡墮崖時,她所穿著的衣衫。衣衫上已經劃破了好幾道口子,灰撲撲髒兮兮的。本來還有一件中衣的,當時直接扔在了鎮上的醫館中,為了給張若菡遮羞,其上染了血跡。外袍和內單衣,她換下來後,沒來及的處理,只記得自己匆忙將衣物團了團,塞進了衣箱旮旯之中,之後就被她忘卻了,現在被藍鴝拾掇了出來。“不要了,拿去扔了罷。”她淡淡道。“欸。”藍鴝應了一聲,“那您要是沒別的吩咐,僕這就去了。”沈綏道:“還有,你看看琴奴在作甚,若是有空,帶著她過來一趟,我有事找她談。”“喏。”藍鴝應著,轉身欲走。沈綏忽的喊住了她:“且慢!”藍鴝驚了一下,疑惑地望向沈綏。“你把手裡那件內單衣遞給我瞧瞧。”藍鴝依言,將沈綏那天穿著的內單衣遞了過去,沈綏接過,翻開衣襟部位仔細端詳,發現自己剛才果然沒看錯,衣襟之上染著一片薄薄的金粉,若是不仔細看,還真就忽略了。她將那衣襟部位舉起,湊到鼻端仔細嗅了嗅,面色頓時沉了下來。張若菡注意到她神情不對,半闔著的眼眸緩緩睜大了。“這內單衣暫時留我這,你去吧。”沈綏對藍鴝道。藍鴝再度施禮,終於告退。出了門,藍鴝大鬆一口氣,心忖今日大郎怎生如此可怕,真是讓她大氣也不敢喘,就連“僕”這種好久都沒用過的自稱,她都不自覺地用上了。悶頭向前走了好幾步,她忽的頓住腳步,猛然抬起頭來,眼眸中閃爍出奇異的光輝。不對啊!大郎怎會當著張三娘子的面直呼二郎的乳名“琴奴”,這可是犯忌諱的啊。琴奴這個乳名伴隨著二郎從出生一直到現在,熟悉過去的人,必然對此名極為敏感,因而外人面前,大郎從不稱二郎乳名。她們也萬分小心翼翼,不敢有半分言語上的疏漏,早已習慣了。今次在這樣的情況下聽見此名,她竟一時沒反應過來。藍鴝眼珠子滴溜溜轉了幾下,面上揚起興奮迫切之意,撒腿就往沈縉的房間跑,彷彿一隻被老鷹追趕的兔子。與此同時,沈綏屋內,張若菡輕聲問她:“怎麼回事?”“蓮婢,被困懸棺那晚,你可是將頭臉埋在我懷裡許久過。”沈綏忽的問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張若菡白了她一眼,覺得她這個問題問得很多餘也很古怪。“你看,這個地方,是不是你口鼻擦過的地方。”沈綏將衣衫前襟那塊布料繃緊了,遞到張若菡眼前。張若菡蹙起了眉,仔細端詳了一下那塊布料,又抬眸望向沈綏。她一時不大理解沈綏到底要表達些什麼。沈綏收回衣衫,看著她,認真道:“蓮婢,你仔細回想一下,你被週三擄走時,他們是不是用了什麼迷藥。”張若菡不假思索地點頭,道:“肯定是用了迷藥的,我被迷暈了,然後被帶下了水,我當時聞到了一股奇香。”“什麼奇香?”沈綏盯著她問。張若菡仔細回憶,蹙著眉有些迷惑道:“很難去形容的氣味,總之非常香,香到異常衝腦,使人瞬間迷失心智清明。”沈綏沉默了片刻道:“蓮婢,你可知她們將你迷暈用的藥是一種叫做金醉坊的香料。”張若菡眉頭蹙得更緊了,她記得這個香料的名稱,似乎在慈恩案中出現過。“這與慈恩案有何關聯?”她問,對於慈恩案一些始末細節,她目前還不清楚,因為沈綏從未與她說過,她能知道的與普通民眾差不了多少。但作為事件的親歷者,她大概能猜測到慈恩案的真相併非京兆府昭告天下的那般,或許是沈綏對案情的某些細節做了隱瞞。“慈恩案中的金醉坊,是塗抹在寄給方丈住持的一封告密信上的,方丈燒了這封信,直接導致被燃燒揮發出的金醉坊迷暈,後來被炭氣意外毒死。那封信的來源渠道我至今還沒查清楚,到底是誰寄給了方丈那封揭秘善因過往的信,非常值得深究。如今,這個金醉坊再一次出現在了周大的手中,這個案子中也有在晚上。jj不知道什麼時候給百合小說多了一個“視角分類”的標籤,主t、主p視角,預設主p。個人覺得這個分類真的毫無意義,但既然出來了,我必須得把分類做好,否則就成了欺騙讀者了。只可惜,《唐謎》最近在榜單上,不能修改分類。所以大家看到《唐謎》的視角分類是“主p”視角,但實際上我認為不是,沈綏身為第一女主角,她更傾向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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