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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頁

李峴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這個兇手,行事思維真是異於常人。他這麼大費周章的,到底是為了什麼?”“他這麼做,是在試圖向我們表達某種他的作案意圖。”沈綏看向李峴,嘆息一聲道,“五行已過火與水,還剩金木土,李府君,他還會再作案,接下來誰會死,我們誰也猜不到。”作者有話要說:用打溼的紙一層一層矇住口鼻以窒息,傳說是明代開國皇帝朱元璋發明的酷刑,名字叫做貼加官。相傳,用到 沈綏出了袁府上馬車時, 還未進入馬車, 就知道張若菡已經來了, 此刻就在馬車中。她身上獨特的那抹幽香沈綏實在太過熟悉, 隔著老遠都能敏感地察覺到。且打扮成侍從的無涯也出現了,正笑嘻嘻地坐在忽陀身側, 望著沈綏。沈綏衝她一笑,便上了馬車, 打簾鑽入車中。心中還暗道:這小丫頭, 成天沒心沒肺的, 也不開竅,都是蓮婢給慣壞了, 真是苦了忽陀了。她方才望了一眼忽陀, 粟特人顯得很沉默,瞧著無涯時眼神卻很溫柔,沈綏不由有些心疼這老實又一根筋的漢子。車中, 張若菡穿了件沈綏的深青色壓纏枝紋交領袍,束髮戴了幞頭, 沒有塗那黑漆漆的顏料, 也未施脂粉, 秀麗的面龐在男裝的襯托下顯出幾分英氣,卻又愈發嬌美起來。瞧著真是讓沈綏覺得新奇又好看,如何都移不開眼去。張若菡被她看得臉熱,不由瞪了她一下,沈綏這才笑嘻嘻地收斂。“凰兒呢?”她坐下身, 順手就抓住了她的手握在掌心中。“交給琴奴與千鶴她們了,千鶴正教她練刀呢。”張若菡笑道。近來凰兒迷上了刀,沈綏專門親手給她做了一把小木刀,眼下小傢伙天天攥在手裡愛不釋手,沒事就揮舞兩下,沈綏想著,乾脆就趁此機會教導小丫頭練刀罷。她對比了一下自己的刀法與千鶴的刀法,覺得千鶴所習東瀛拔刀術在基礎鍛鍊方面似乎更能磨練人,於是便先讓千鶴教導凰兒基礎,磨一磨這小傢伙的性子。“案子查的怎麼樣了?”張若菡問她。聽蓮婢提起案子,沈綏嘆息一聲,道:“我覺得這事兒有些麻煩了。兇手或許在以五行之法殺人,我總覺得,是與我孃親當年相熟,乃至於關係極為親近的人在下手。”說著,便將方才在袁府之內查到的事情細細說與張若菡聽。張若菡聽後,思索片刻,有些猶豫道:“如果真是與秦憐孃親當年相關聯的人在作案,那豈不是第一個有嫌疑的人就是秦公?他可是秦憐孃親的父親啊。”沈綏搖頭:“我覺得可能性不大,若是外公當真要復仇,為何非要等到今天?我總覺得兇手還有其他的目的。他是想要藉著挖掘當年太平公主府案的陳年舊事,配合著眼下的朝政局勢,達到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且,外公眼下人也不在長安,若當真是他,難不成他還集結了一小股不可小覷的犯罪團伙,專門幫他犯案殺人?這可不是我的外公,他乃是司法重臣,一生都持身端正,敬重律法。”張若菡瞧著沈綏,沒有說話。沈綏在她的視線下低下頭,道:“當然,不能排除可能性,外公還是有嫌疑的。”“赤糸,我知道有些事你感情上不能接受,當然你方才所說都有道理,秦公的確可能性不大。我只希望,如果這起案子最後查出的結果不盡如你意,你也不要忘記原則,忘記司法重臣所應當秉持的匡正法度的職責。”張若菡語重心長地說道,她冥冥之中總覺得這件案子籠罩著一層陰霾,甚至會將沈綏吞噬進去。近些日子,夜裡她又開始睡不安穩了,總是做一些迷迷糊糊的噩夢,醒來後卻又忘卻了。這或許意味著某種不詳的預兆,也使得她愈發掛心近些日子長安城的反常之事。“嗯,我明白。”沈綏孩子聽母親教導一般認真地點了點頭。“你可知,秦憐孃親當年還有什麼親近之人?”張若菡問她。沈綏仔細想了想,只是搖了搖頭:“我對我孃親的瞭解太少了,我只知道她身邊有一些我父親的人,但是那些人應該都在當年的事情裡死去了。其中就包括顰孃的丈夫陸義封,也是我的刀法啟蒙之師。據我模糊的印象,陸師傅和我孃親的關係還是相對親近的,很像是姐弟之情。陸師傅很年輕的時候就跟了我父親,後來我父親與孃親成婚,他也一直跟著。”“當年事你究竟知道多少?你可見過陸義封等人的屍首?”張若菡問。沈綏遲疑地搖了搖頭:“沒有,至少我記憶裡沒有,但顰娘或許是記得的,可我因為怕揭她傷疤,從來沒問過。”“赤糸,你聽我說,眼下,秦憐孃親就在歸來居中,你為何不去與她好好見上一面,或許見了,很多事就清楚了。”張若菡試圖勸她。“我……說實話蓮婢,我還沒有做好準備。當年的事,對我來說,真的有些難以啟齒。我的父親,我的孃親,還有太平公主,她們三個人的關係,其實對我,包括對琴奴,至今都有不小的傷害。我怕有些事從我孃親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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