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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糸你這個瘋子,下次再不與你一起查案了!作者有話要說:橡膠最早使用的記錄是11世紀的南美洲土著。“崑崙奴”是唐人對印度尼西亞及非洲一帶面板黝黑的外來人的泛稱。印尼產橡膠就不用我說了,只是橡膠這種東西,直到很晚才傳入我國,潛水衣出現得更是晚了。畢竟小說,允許我進行部分的藝術創作,我儘量寫得合理,這部分的考據就先免了吧。ps:現在看不懂沒關係,很快就懂了,給個小tip,前文描寫的洛陽城格局,天津橋對決等等場景,並不是隨隨便便白寫的。 小東海的水名不虛傳得清澈, 正值換水期, 不斷有水流從北面閘口流入, 又從東、西兩面的閘口流出, 湖面上雖平靜,底下的水流卻很是湍急。沈綏一個猛子入水, 隨即身軀彷彿最為靈活的游魚一般,在水中優雅擺動, 迅速下潛。與此同時, 她開始仔細觀察水中景象。時入五月, 但湖水依舊有絲絲寒冷侵入,幸虧身上那層潛水衣防護, 沈綏並未感受到過多的冷意。她下潛的這個位置, 下方挖出了一個巨大的凹谷,水底地勢奇特,以什隊沉水的這一帶位置為圓心向外擴充套件, 越是靠近岸邊,地勢越深, 越遠反而越淺。四周游魚很少, 也無密集的水草, 倒是滾落著不少的湖石,皆圓潤細膩如鵝卵,表面有隙孔,應當是長時間被水流沖刷侵蝕的結果。再向東面游去,就能看見閘口了。確實是鬼斧神工般的巨大水道工程設施, 很難想象當初耗費了多少人力物力修成。展現在沈綏面前的是一處直徑能達九尺的圓形排水管道,管口處被橫豎五排兒臂粗的鐵條交叉釘死,鐵條後正是精鐵澆築的大閘門,此刻向上開啟了一半,水流正從那一半的口子裡以相對平緩的速度向外流去。游到這裡,沈綏就能感受到比較大的吸力了,她在水中身不由己地被吸向排水口,不過她也沒抵抗,任由吸力將她扯了過去,在水中擺動了一下身軀,以雙足朝向排水口的姿勢接近,接觸的那一刻雙足踏住鐵條,曲膝一蹬,雙手扶住鐵條穩住了身子。她扭過身子,看著水底乾乾淨淨什麼也無,不由心中嘆息,怕還是來遲了,最後的痕跡也找不到了。她轉過身子,決定仔細看看這排水口,她總覺得什隊死在這個位置很是古怪,應當不會是什麼巧合。她檢查了一下鐵條,全都封得很死,其上一層墨綠的鏽斑,沒有開啟過的跡象。鐵條橫豎之間格出來的間隙不足以使一個成年人過來,哪怕小孩子都很勉強。摩挲了半晌,一無所獲,沈綏一口氣也憋到了盡頭,於是不得已上浮。當她浮出水面時,恰好船上的李瑾月正向她上浮的水面張望過來,她一浮出來就嚇了李瑾月一跳。沈綏將氣息喘勻,不由開玩笑逗李瑾月道:“公主,你可知道我方才於水下看到了什麼?”“什麼?”李瑾月緊張兮兮地問。“我看到了有一隻大白兔在照鏡子。”沈綏衝她眨眨眼,然後扒住船沿,雙足在水中一踩,腰腹提勁,翻身上船。李瑾月初時沒反應過來,片刻後她無語地癟了癟嘴,道:“你這傢伙能不能不再消遣我,我都被你弄成落湯雞了,得趕緊回去換衣服。”沈綏笑了笑,沒有再逗她,道:“水下什麼也沒有,線索證據恐怕都被銷燬了。”“你到底在找什麼?”李瑾月問她,“當初我們派人下水撈屍的時候,已經在下面查過了,什麼也沒有。”“我在找當初你們並不知道要去尋找的東西。”沈綏說了一句挺繞彎的話,隨即準備找幹巾抹一抹身上的水。不料她剛一抬手,就察覺手掌上全黑了,粘了一層不知名的粉狀物在其上,她蹙起眉來,手指在手掌上摩挲了兩下,覺得那並不是鐵鏽,湊上前嗅了嗅,一股刺鼻的味道。她腦海中忽的有什麼閃過,登時愣住了。“怎麼了?”李瑾月問她。“沒……什麼,只是一點小猜測,暫時還不值得宣諸於口。”沈綏道,“不過公主,你可知道黑火/藥這種東西嗎?”“黑火/藥?”李瑾月不大明白沈綏為何會提到這種東西,“知道,我在安西都護府和安北都護府都有接觸,有攻城部隊專門研究在投石車的石彈之中裝填黑火/藥,點燃後投擲,可引起爆炸,帶來意想不到的效果。”李瑾月說話的時候,沈綏還低頭看了看自己赤著的腳掌,上面也是黑乎乎一片。她將自己的手掌腳掌亮給李瑾月看,道:“底下的排水口,柵欄上殘留著黑火/藥。”李瑾月愕然不解,不由問道:“怎麼會?為什麼?”“是啊,怎麼會呢,為什麼呢?”沈綏彷彿自言自語地重複著李瑾月的問題。“伯昭?”李瑾月一頭霧水,盼著她能解釋一兩句。就在這時,另一艘船上的王忠嗣忽然發出了疾呼聲:“喂!我……我好像釣到什麼東西了!快來幫忙!好大的力氣!”沈綏皺眉望過去,就見王忠嗣手裡提著一根竹竿,頂頭不知道為何拴了根線,眼下線繃得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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