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礙,絲毫不引起他人注意?除了戍守皇城的巡邏禁軍,怕是也沒有他人了吧。我們查出,存在紅尾蜥的水道一共有兩條,此外,還有一條通往東宮的密道,這個暫且擱置不談。東面那一條水道,是流入含嘉倉城的,含嘉倉城內必定有一個內應長期留守在其內,應當是扮成了戍守含嘉倉的禁軍士兵。而含嘉倉城與其餘皇城內部的禁軍並不互通,這個內應肯定不能東西兩頭跑,所以他必然是長期留守在含嘉倉城內的。內應與外界傳遞訊息的方式,在含嘉倉城不算困難,要我列舉,可以列舉出十來種。最簡單的,就是扮作送糧兵,或者利用糧車,刻下暗號,方法實在太多,這不是重點。再說西面西苑這一條水道,為何他們要將火/藥送進西苑,這個權且不論。西苑這邊傳遞訊息,應當會比東面含嘉倉城更困難一些。不過好在,有人給他們提供了便利。聖人將聖盃展出在西苑,這件事究竟是巧合還是有人暗中促使而成的?我想後者的可能性更大。聖盃展出在西苑,就方便了他們利用西苑的水道運送黑火/藥。這些黑火/藥的用途,或許要與通往東宮的那條密道聯絡在一起考慮。”沈縉的很多話都點到為止,沒有說透,但在場眾人,皆明白她話中暗藏的意思,神色不由陰沉下來。“在西苑這邊,有一個蛇巫作為內應,扮作兵士,長期戍守在這片人工海畔。他負責探明紅尾蜥埋黑火/藥的位置,並將這些黑火/藥挖出來,暫時藏起來,留待後用。我猜,他很有可能就是守衛存放聖盃的永珍閣的駐兵之一。這個內應與外界傳遞訊息的方式,應當是利用每日進出西苑,參觀聖盃的人群。我猜測,很有可能是在某些特定人物的身上放上某些記號物,這些傳遞訊息的人自己可能並未意識到成為了這些秘密諜者的通訊工具。直至案發前一夜晚間,事情出現了變化。因為,外面傳來訊息,要動手了。到了晚間,白日混在參觀人群中進入西苑,隱身靜候的盜賊出手了。他的身份應當也是一名蛇巫,身上佩戴著月蛇鉤。此人攀上永珍閣,成功盜取聖盃。使得聖人那個本想自盜自尋,演一齣戲以引出暗中歹人的計劃落空。盜賊盜取聖盃後,來尋內應蛇巫,要求他立刻協助自己,利用水道離開西苑。當時聖盃失竊,已然造成慌亂,大批禁軍湧入西苑,展開搜捕。內應蛇巫也混在自己的隊伍之中,正在巡邏。他尋了個機會抽身出來,與那盜賊蛇巫接頭。卻不曾想,尚未來得及送走那盜賊蛇巫,他的身份卻暴露了。他所在的什隊之中,有人察覺出他的不對勁,他抽身離開後,這個人有所警覺,便帶著其餘兄弟悄悄跟在他身後,隨即發現了他與盜賊在湖邊接頭的場景,可謂人贓並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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