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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糸?你……你哪裡不舒服,要與我說,是不是在發燒,腦子燒糊塗了?”張若菡伸手附上她的額頭,卻感覺掌下涼涼的,反倒是她自己的體溫比較高。是了,這便是趙使君子所說的:混沌下的胡言亂語了罷。張若菡作如是想。趙使君子說,若出現此情況,不必驚怪,只需安撫下去即可。張若菡卻從未見過如此“搔首弄姿”的沈綏,竟讓她心跳如鹿撞,口乾舌燥,呼吸急促。她不知該如何安撫,內心深處,似乎也不大想去安撫。“我不是在胡言亂語,只要你想要孩兒,我們就能有。”沈綏道。張若菡失笑,別人中了紅尾蜥之毒,激發出的是權欲和財欲,她家赤糸倒是別緻,胡言亂語裡盡是張若菡,張口蓮婢閉口蓮婢,發夢瘋癲了,居然說出要和自己生娃兒的話來,倒也讓張若菡實打實地體會到了赤糸有多在乎她。當下如食蜜糖,心口彷彿有一團甜膩的糖絲糾纏成團,繾綣纏綿。可想起沈綏的話,卻又覺得傻得可愛,不由有些哭笑不得。於是她突然起了逗弄這個傻乎乎的沈綏的心思,伸出手指來點著她的鼻尖,問道:“那好,你告訴我,咱們該怎麼生?還有,是你生,還是我生?嗯?”沈綏沒有再回答,而是用行動作了回答。她低頭,吻住了張若菡,這吻比平日裡來得更加激烈,她竟啃噬著張若菡的唇舌,那齒尖的刮蹭,帶來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張若菡幾乎要喘不上氣來,雙手卻勾著她的後頸,不願放開。她的手在張若菡腰間亂摸,終於尋到了腰帶的帶扣,解了開來。而她的吻,已經隨即蔓延到了張若菡的耳畔後頸處,在她的細膩白皙的脖頸之上,輕咬吸吮出點點紅梅。腰帶已解,張若菡身上雪白交領袍的領口早已散開,雪膚香肩,春光半露。沈綏如獲至寶般一寸寸親吻而去,張若菡低喘吟哦,一聲一聲,溢位滿室春/色。可眼瞧著箭在弦上,沈綏的動作卻漸漸遲緩下來,不再如最開始那般激烈。直至毫無動靜,她竟伏在張若菡頸窩中,睡著了。張若菡情/欲被她勾起,正是動情之時,這罪魁禍首卻竟然睡起大覺來。實在是讓她措手不及又哭笑不得。她抱著沈綏,手指作梳,理著她微亂的髮絲,輕輕喘著氣。等到情/欲散去,她重新讓沈綏躺好,為她蓋好被子,然後縮在她身畔,攏著她半邊身子,閉上了雙目。“壞蛋,你醒了,可要補償我……”她呢喃著,竟是很快入了夢。夢裡,春/色依舊。作者有話要說:俺覺得很有必要來甜一章,因為我想蓮婢了,哇咔咔咔。【do】【注】出自《楚辭·招魂》。託,同“託”。些,相當於“邪”,句末語氣詞。另,冷淘,就是涼麵;雞羹,剁得細碎的雞肉糜,加入豉汁、姜、花椒、蔥、醬燉成羹吃。 聖盃失竊、什隊死亡案爆發第五日, 也就是五月十三日, 晨間, 用過早膳的沈縉, 先讓藍鴝推著自己前往東院看望沈綏。之後,她便要出門, 繼續去查明案子的後續。什隊驚駭致心梗氣窒,懷中揣石, 以及蔓延在湖畔的一連串詭異腳印的謎題已解, 但踏水而出十來丈溺亡的謎團依舊困惑著沈縉。不解開這個謎團, 就不能說破了什隊死亡案,而尋到聖盃下落, 就更是談不上了。破不了這兩起同時發生的連環案, 就談不上拿下兇手。至今,對於兇手的身份和下落,她們都還處在五里霧中。雖然李瑾月安排禁軍進行全城的地毯式搜捕, 但若敵人善於偽裝,這繁華偌大的洛陽城, 反而可以成為敵人最好的藏身之所。搜捕之難度十分巨大。提及聖盃, 調查其下落之事一直是交與千羽門墨鷹堂來做的, 這麼些時日下來,洛陽四周各地幾乎都被千羽門翻了個遍,呼延卓馬那裡始終沒有新的進展。不由讓沈縉懷疑,這聖盃,還與盜走它的賊人一道, 藏在這洛陽城中。案子就此陷入了裹足不前的境地之中,這些日子以來,沈縉與李瑾月、王忠嗣等人傷透了腦筋,始終也找不出以上兩個問題的答案。又兼,皇城出現了危機,李瑾月身上又多了調驗皇城守備的任務,這些天成日與王忠嗣一道,在禁軍之中來往,領著虞侯查東查西,甚少能抽出時間陪同沈縉一起繼續查案。於是聖盃失竊、什隊死亡案的調查任務,就幾乎全部落在了沈縉的肩頭。沈縉已經連續兩日,拿著聖人賞賜的令牌,不斷來回於大理寺、含嘉倉、西苑等各地,奔波勞累,心神損耗,以至有些染了風寒,咳嗽起來。顰娘擔心極了,微熱的天,將她裹得好似粽子,甚至為她準備了碳爐,每每臨出門前,都要給她灌下一大碗熱湯藥才得放行。她還不斷叮囑陪伴沈縉的藍鴝與忽陀,千萬要照顧好沈縉,不要讓她逞能。這姊妹倆,沒有一個是讓她放心的。沈縉今晨來看沈綏時,沈綏依舊處在昏迷之中。自從前日晚間醒過來,說了一通糊塗話後,她就又回覆了沉睡的狀態。沈縉不知道阿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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