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關係很明確,你是醫生,我是病人,不是麼?”“不錯。”“一名專業的催眠醫師,應該透過自己的專業知識,豐富的臨床經驗準確找到病根,而不是強迫病人道出病因,不是麼?”江盈不贊同地說:“您這是強詞奪理。”如果所有病人都像他這樣,醫生都不用活了。心理醫生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慾小情緒。“普通的病人,不會花上百萬聘請你。”江盈詞窮。好一個一分錢一分貨。傅書辛坐進車裡,搖下車窗對站在外面的女人說:“據我所知,江醫生大部分的病人都是未成年和女性。”這又有什麼關係?車窗玻璃緩緩搖上去,男人的聲音透過玻璃縫隙傳出:“接下來的幾天,期待江醫生的表現。”轎車揚塵而去。江盈愣在原地,突然有點想揍他一頓。小趙畢恭畢敬地說:“總裁併購sleep peacefully,鍾高明難道沒發現您醉翁之意不在酒?”傅書辛閉目養神:“鍾高明畢竟不是鍾志堅,沒那麼老謀深算。”“那……”小趙回頭望了望遠處的江盈,“總裁留她在身邊,會不會不太好?”畢竟是鍾家的合夥人,他擔心這丫頭會壞事。傅書辛說:“這件事她是局外人。”“也是,她只剩六天的時間,掀不起什麼大風浪。”前方紅燈,小趙拍了拍皮帶裡的那支傢伙,神色戒備警惕地盯著兩邊車輛。坐在後排的大老闆突然說:“今晚回家吃飯。”小趙雖感意外,沒敢多問,點頭說:“是。”面對油鹽不進的病人,江盈決定以暴制暴。首次用這樣的方式,儘管風險很大,但她別無選擇。如果失敗,以傅書辛的人氣和業界對此事的關注度,一定會被媒體放大缺陷,同行們再借助網際網路黑她們一波,sleep peacefully招牌不保。晚上傅書辛破天荒回家了。帶著他那個高大魁梧的貼身保鏢,一進屋就製造出警匪片場的氛圍。保姆從傅書辛手中接過西裝外套,“總裁,可以吃飯啦。”傅書辛的注意力全在披著白大褂在客廳走來走去的江盈身上,費解地看著轉來轉去的女人,“她在做什麼?”保姆說:“說是在‘勘察’客廳裡的傢俱材質,哦對了,江醫生還說一會兒要到您的臥室‘勘察’一下,之前您沒在,老張也不敢擅作主張讓她進您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