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年輕人,說話別那麼老氣橫秋的。”紀飛鐮回過神,搖頭笑得無奈:“聞螢。”晚上吃過飯,紀飛鐮開車送聞螢回家。聞螢說既然知道她認識他的家人,就不想問是怎麼認識的嗎?紀飛鐮坦白,因為林肇倫告訴他了,還讓他盯著聞螢,有什麼特別的及時彙報。聞螢一怔:“什麼算特別?”紀飛鐮聳肩:“不知道。”“那你幹嘛給我說?不怕暴露了?”“說了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盯著你,免得被你誤會。”“……”這一回,聞螢終於沒忍住,衝他翻個白眼。紀飛鐮手扶方向盤,笑著看她一眼,“你終於沒那麼顧忌我了,我還當自己有多可怕。”聞螢把頭一偏,不理睬他,腹誹領導都是可怕的,絕不能掉以輕心。那以後紀燕寧又約了兩次,不但問清聞螢曾經住在小街,還得知她有男朋友。可惜有次遇上聞螢加班,去不了,叫紀燕寧犯了難。聞螢不懂,為什麼非要她去。於是紀燕寧不再繞彎子,亮明意圖:“聞小姐,你就當幫我的忙,我也可以給你好處。”聞螢詫異:“打麻將而已,那算幫忙嗎?”“算,你就坐在那,什麼都不用做。我要讓他眼饞,但是吃不到!”“……誒?”“我們多少也熟悉了,飛鐮還是你上司,那麼多層關係,我就直說,反正這根本不是秘密。”紀燕寧語氣忿忿,“他和那個女人是不可能有結果的,人家早就放下了。他真是犯賤!”聞螢當即意識到,這是在說林肇倫。不禁嘆氣。只有缺乏心機,過慣安逸日子的大小姐才這麼想當然,也不怕引狼入室。可這樣一來,聞螢就有機會琢磨那扇上鎖的抽屜。她當然沒有推辭。轉眼間,聞螢在營銷部入職三個月了。直至第三個月,她才擺脫業績吊車尾的命運。團隊和散客都拉到了,入住和離店時她一定恭敬地守在一旁,微信裡需要備註“維護”的客人逐漸變多。她連客房部的服務員都顧及到,保持日常聯絡,偶爾用一點小恩小惠哄她們開心。畢竟要保證客戶能順利接待,負責客房的服務員必須配合。紀飛鐮獲悉這事,誇她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