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竟然同意了和他合作,這就讓人有些意外了。“主公在洛陽和王允交涉,畢竟那是司徒,現在不是撕破臉皮的時候,主公也不會做的太過。”解釋了幾句之後,荀彧伸手沾了沾樽中酒水,而後在桌上畫出兗州徐州的大致輪廓來。“陶恭祖此次鋌而走險,無外乎徐州世族暗中做了些什麼,傳信讓元讓等人提高警惕,吾等也該將注意放在陶謙身後那些人身上了。”“陶恭祖王子師”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戲志才輕輕將這兩個名字唸了出來,眸中的溫度卻不似表面那般無害。原以為陶恭祖能忍到主公回到兗州,沒想到竟然急到直接在京城動手。傷了文若,毀了文若的琴,這二人實在罪無可赦!“王子師心思深沉暫且不提,但陶恭祖此人背道任情不分忠奸,徐州早已刑政失和,良善之人被打壓,讒言小人卻能得重用,徐州亂了實屬正常。”輕飄飄給出了一個評價,戲志才將陶謙之前在徐州的政績忽視了個徹底,更是一針見血的將藏在暗處的弊端指了出來。有野心是好事兒,沒有和野心匹配的本事可就不是好事兒了。無奈瞪了戲志才一眼,荀彧將方才二人之間的尷尬忘的一乾二淨,一心投入了即將開戰的兗州徐州事情之中。“即便如此,陶恭祖手下兵馬也並非輕易能擊退的,否則他怎能在把持徐州這麼多年?”“陶恭祖兵力強盛忠並無異議,但要說他把持徐州,那可就不一定了。”對荀彧這麼快便投入狀態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戲志才眼中的笑意明顯了許多,敲了敲桌子在他剛才用水畫出來的地方點出一點,“文若可還記得徐州陳元龍?”揉著下巴想了一下,荀彧眼睛一亮脫口而出道,“志才之意可是陳氏對陶謙不滿,所以暗中促成兗州徐州雙方相爭?”眯著眼睛點了點頭,戲志才含笑看著荀彧,“陶恭祖想讓世族出兵馬出錢財出糧草,但是徐州世族卻並非傻到任由他算計,除非這人還有什麼後手。”後手?撐著臉皺起眉頭,荀彧將這兩個字反覆想了好幾遍,經過戲志才這一提醒他才感覺自己忽視了些什麼。究竟忘了些什麼?作者有話要說:戲爹(微笑):讓文若轉移注意非常簡單,讓他工作便可! 將近期兗州發生的情況再次理了一遍, 荀彧的眉頭越皺越緊,終於意識到被忽略掉的事情是什麼。張邈張孟卓已經許久沒有和昌邑有聯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