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誰啊,怎麼沒見過你?”陳侯攔住吳中平,徐大烈走進去,推了吳駭一把。吳駭擒住他的手腕,狠狠一扯再甩開:“吳駭,一星軍士。”徐大烈疼得差點當場發飆,聽完頓時笑場了:“一星軍士?哈哈哈,我們好怕。”他們邊笑邊說:“這傻逼想蒙誰呢,整片小區沒有一個一星軍士,軍士會住在這種地方?搞笑!”陳侯認出吳中平和王春曉,對徐大烈道:“哦,我記得這家,這不就是姓吳的那戶,把兒子送去安樂大醫院,住高階病房,自己住地下室的那家。”“這就是那小子,活過來了?”徐大烈哈哈大笑:“如果你都是一星軍士,那我就是將軍!”吳駭沒聽說過將軍這個稱謂。見他疑惑,陳侯立馬道:“你不知道什麼是將軍?”“哎喲,笑死我了,連將軍都不知道,居然敢吹自己是軍士!”徐大烈感覺智商受到了侮辱。“滾出去。”吳駭目光發狠。“吳駭!”吳中平嚴厲地喊了一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孩子他媽留下,我過去照料三個老人。小駭,自己去外面透氣。”主要是小區附近就這一家醫院,爺爺還住在這裡……吳駭雖然不甘心,但還是忍了,心想當著爸媽的面,不跟你計較,等回頭爸媽不在,總有辦法揍得你滿地找牙。對方仗勢欺人,那他也不客氣了。軍士對付普通人,據說只要不弄死,都算無罪!警察局只約束普通人,而約束軍士的是更高階的華夏軍區!“爸,我也跟您一起去吧。”吳駭很不情願地拎起水桶,跟著他爸身後去開隔壁的房門,就聽到那兩個在後面說話。“把老的擱這兒,兒子送去大醫院,還裝什麼孝順。典型的有了兒子不要爹。”陳侯附和道:“就是,救不了就別委屈老人家,趕緊把老傢伙弄出去埋了,省得麻煩別人,有錢住大醫院,總不會連老頭的火葬費都拿不出來吧!”“住咱這兒的醫院,還瞧不起咱這裡,桌上卻還擺著咱這兒的花兒,把花盆端出來!”嘭地一聲脆響,花盆落地,砸得粉碎。那抱花盆的陳侯笑嘻嘻地說:“手滑了,反正是活死人,聽不到,醒不了!哈哈!”太過分了!這群人!吳駭臉色陰沉。吳中平轉身,猛地一拳砸在陳侯臉上!“你沒有父親嗎?”吳中平氣得渾身發抖,揪起陳侯就是一巴掌,“怎麼能說這種沒良心的話?”“行啊你們!當著我的面,打我的跟班!”徐大烈很不可思議地指著自己的鼻子,“年紀大了不起!拳頭硬是吧!”徐大烈一看吳中平的身架,自認為難對付,但他讀第二軍校,也不是吃素的:“成年爺們,跟小孩動手,當爸的這樣,難怪當兒子的滿口白話!”吳中平正在氣頭上,也聽不得他罵自己兒子,乾脆一巴掌朝著徐大烈呼過去了:“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徐大烈身體一矮輕鬆避開,直接一腳過去。“找打!”吳駭身體靈活地閃到他爸跟前,手臂擋住那一腳,直接一扳,往他另一腿膝蓋處踹了一腳。徐大烈猝不及防,當場單膝跪地,吳駭抓住他的臉,虎口卡著他的眼睛。“小子,你知不知道……”徐大烈話還沒說完,眼睛珠子被擠壓得生疼,大叫出聲,“啊啊!”“向我爸道歉。”吳駭冷冷道。吳駭從來只在家裡乖巧,在外面卻完全不一樣。他小時候就是孩子王,在學校也稱霸王,打起架來從來不講究格調,就一個字,狠。徐大烈疼得嗷嗷叫:“你放手,放手,我道歉。”吳駭鬆開手,徐大烈站直了,走到吳中平面前,說:“叔叔,我向您道……個屁的歉!”“是你們該給老子跪下道歉。”徐大烈還是第一次在自己的地盤受到這種脅迫和傷害,他哪裡咽得下這口氣,迅速遠離這對父子,惡狠狠地說:“猴子,你在這兒等著,只要老的還在這兒躺著,我看他們敢動你!不給這小子頓狠的,老子不姓徐!”王春曉指責吳中平:“現在怎麼辦啊。你也是,太沖動了。”很久沒見過吳中平像這樣發過脾氣,而且還當著孩子的面,吳駭也衝動的話,以後可怎麼辦!“道歉!”吳駭踩上那跟班的腳背,說,“你先向我爸道歉!”“好,我錯了,是我不對,行了吧。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們,你們倒大黴了!”陳侯能屈能伸,整片小區的人哪些能惹,哪些不能,他幾乎都記得,所以並不太擔心:“徐少是這兒院長的兒子,讀第二軍校三年級尖子班,認識不少好哥們,勸你識相的話趁早賠禮道歉,不然你爺爺想在這兒住院都成問題……”“我還認識第二軍校的體能老師呢!”吳駭說,“倒黴的不是我,是他。上學沒學過嗎,不知道軍士不能惹嗎?”陳侯翻了個白眼,還真不信他是軍士。“沒事,媽,您留在這兒,把門鎖好,他們敢動爺爺一下,我讓他們全都蹲監獄。爸跟我一起,把這傢伙也帶上,”吳駭無視陳侯,說,“咱們今天就辦出院手續,換個醫院。”“醫院大廳有網路終端自助機嗎?”吳駭問。“有,我帶你去。”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