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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吳駭對這個假的人身謝宇策更沒耐心了,真的謝宇策至少知道避嫌,但這個假的謝宇策卻連一點他們已經分了的自覺都沒有。“我和謝宇策已經結束了。”吳駭道,“徹徹底底的結束了,不可能再開始。”謝宇策說:“我從來沒覺得我們結束過,無論是以前,現在,還是將來,你心裡始終有我,而我也……”“我不想看到你,還要我說幾遍?”吳駭不想跟他辯解心裡有沒有這個問題,因為對方既然以人身幻象的形式出現在他的神劫中,那他再怎麼否認,都像狡辯。謝宇策道:“你閉上眼睛,不就看不到了。”“也許我真是幻聽幻視,我可能只是在自言自語,因為你根本不可能以這種姿態出現在這裡。”吳駭不想聽他自說自話,於是自顧自地盤腿而坐,閉上眼睛,精心感悟。既然這個假得要死的幻象並不是來一較高下的,那麼多半源自於他心裡的執念,儘管那點執念被他埋葬了,但怎麼會冒出這麼個人來,如果說完全和他沒關係,吳駭覺得說不過去。好在這個假人並沒有跟他較真“我出現了,就是你心裡有我”這個很令他尷尬又百口莫辯的死命題。謝宇策緩緩走到他面前,蹲下身來,離近了些。呼吸噴薄在面上,吳駭只覺頭皮陣陣酥麻,但他依舊閉緊雙眸,清空雜念,試圖達到忘我之境。炙熱的呼吸下移,謝宇策打量著他的眉眼,緩緩伸出手。吳駭豁然睜開眼,在被假幻象觸碰的前一剎,反手一巴掌拍開了他的手,厲聲說:“滾遠點!”……吳駭受不了神劫空間裡詭異的氣氛,不由來到謝宇策身邊,在他身邊不遠處坐下。吳駭說:“你一個天劫幻象怎麼還生氣。”謝宇策冷聲說:“不是讓我滾遠點嗎,你過來做什麼?”吳駭說:“別生氣了,我以為你要對付我。”“我並非要對付你,只是……”謝宇策改口道,“想讓我不生氣也行,頭伸過來,臉給我掐一下。”吳駭說:“太曖昧了吧大哥,說話可以,但別動手。”謝宇策說:“想不到這時候的你,會這麼不待見我。”吳駭說:“這不是很理所當然的嗎,有什麼想不到的。”謝宇策說:“以前你也這樣,很決絕地說到此為止,我很生氣。說在一起的是你,說結束的也是你,好像只有我被耍得團團轉,我以為我只是因為這個理由才生氣,才不願意接受事實,體面地離開。但事實上,只是因為我放不下你,不想失去你而已。”吳駭沉默了。“可如果你是真的不在乎我了,我會尊重你的意願,放開你。”謝宇策突然想到了什麼,嘴角微微彎起,露出笑容,“但你並不是,你心裡其實也是有我的,你只是迫於形勢,迫於無奈,所以你不得不逼自己放開我。”“想太多,”吳駭說,“我沒有。”謝宇策說:“你學我什麼都好,但你不要學我彆扭的那套。”“我其實並不在乎你是以什麼理由才和我在一起,你甚至不用顧慮我的感受,你就做你想做的事,說你想說的話,只要你高興就好。你高興的時候,我並不會不高興啊,如果對我好就能取悅到你,這麼簡單就能讓你高興的話,我為什麼不能接受你這樣簡單的要求……”吳駭眼裡的痛苦之色一閃即逝,打斷道:“你不喜歡我,所以我怎麼做你都不會滿意。我覺得,我們分開就很好,對你對我都好。我那麼說,只是想體面地放過我自己而已,可是你連這份體面也不肯給我。”“是我錯了。”謝宇策道,“我不是不滿意,我只是不承認我滿意。你至少知道怎麼樣才能讓你自己快樂,但我連怎麼樣讓我快樂都做不到,自從跟你在一起以後,我就沒辦法一個人高興了。一個人取得任何成就能獲得的喜悅,都沒有和你一起來得大。”吳駭再次沉默。謝宇策說:“還記得我找你喝酒的那晚上嗎。”不提還好,一提就沒個好印象。吳駭冷哼一聲:“好意思說嗎?”他和龍身唯一的一次性事,歷經兩年,自那之後再不敢惹怒謝宇策,生怕刺激到他,再遭龍身狂化。謝宇策說:“雖然你喝醉以後會比較坦誠,但你總是不記得醉酒之後的事。”吳駭的表情更加古怪了:“也不是全不記得,還不是你惡趣味,你好意思說嗎……”謝宇策抬眸:“所以你記得那晚是你挽留我過夜的嗎?”吳駭一怔,說:“不可能!”謝宇策見他表情就知道他可能是真的不記得,盯著他震驚的眼睛看了半晌,說:“你勾著我的脖子,讓我和你一起睡。”“不可能!”吳駭氣衝上腦,道,“如果是真的,謝宇策怎麼可能不嘲笑我。”謝宇策說:“有什麼好嘲笑你的,我也半斤八兩。確實是我不對。你只是做了這個動作說了句話,僅此而已,我卻沒能忍住,直接吃抹乾淨,給你留下心理陰影,我認為是我的原因。”吳駭說:“我喝醉那不是坦誠,而是精神錯亂,比較瘋。我醉了說什麼都不能當真,你是清醒的還亂來,就是你不對!”謝宇策道:“就說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