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光時的氣派。下手快準狠, 將最近這段日子壓抑的氣悶全部發洩在雙刀幫的這些人身上。不顧那些嘈雜的聲音,倪胭安靜地偎在五爺的懷裡,用臉去蹭他的胸口。他馬甲口袋上的裝飾金屬片蹭在她的臉上微微涼,稍微能緩解一些她身體裡的熱。五爺看她一眼, 默然抱著她回到休息室。他把倪胭放在沙發上,轉身走向一側的桌子從抽屜裡翻出兩支槍,將子彈上膛。“我難受。”倪胭跪坐在沙發上,望著他的背影, 聲音沙啞低軟,“你要是不想碰我, 幫我隨便喊一個男人上來也行。”倪胭咬了下唇, 聲音越發低軟下去:“最好身材或者長相或者哪裡能夠像你一點的。”“又胡說。”五爺語氣平淡。倪胭沒吭聲, 她踉蹌站起來, 一步三晃地往門口走。五爺放下槍,走過來扶住顫顫巍巍的她, 把她攬進懷裡。倪胭一動不動安靜地站了一會兒, 慢慢抬手抱住他的腰, 將臉貼在他的胸口, 口吻堅定:“你想我。”她在五爺的懷裡仰起臉看他,藥物作用下媚態盡顯地眯著眼睛,趾高氣揚地問:“對不對?”五爺指腹撫過她紅燙的臉,扯起嘴角一絲古怪的笑, 反問:“這還用問?”“雁音,對我不用做這種試探。”五爺輕嘆了一聲,聲音微沉。他從未否認過對她的愛。卻也從來不會問倪胭愛不愛他,更不會要求倪胭去愛他。倪胭舔了下發乾的唇瓣,垂涎地看著他。這樣經歷過滄桑看透一切的男人多好啊,他的眼睛似乎能將人一眼看透,不需要她偽裝和說謊。他也不會強人所難,不會妄想從倪胭這裡得到根本得不到的東西。五爺把倪胭抱起來,帶著她去沙發。不用五爺動手,倪胭自己就開始解衣服。她藉著藥物的作用化成一汪水在他身下極盡嬌妍綻放。她可以控制藥物對身體的影響,但是她沒有。她只是想和他睡而已,而藥物也成了一種協助的情調。五爺似乎學不會溫柔,不過此時的倪胭也不需要他溫柔。外面的嘈雜聲越來越大,伴著一陣陣槍聲。五爺動作微緩,側過臉去聽,倪胭弓身勾住他的脖子,將口中斷斷續續的嬌嚶送入他口中。她不讓他走。五爺把倪胭翻過去的時候,側身拿來茶几上的槍放在了身側。·“大帥,我們真的要把五爺的事情擺在明面上來做?他這個人在蕭城的影響可不小。硬碰硬未必就是對我們百利無一害。不如效仿安城,將他請來敲打一番,為我們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