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的,還報了一串數字,但是模模糊糊的,聽不太清楚。白嵐皺了皺眉,直接推門進去:“在和誰打電話?”白敏眼神一陣閃躲,臉上的驚慌一閃而過,她別過頭整理好表情,壓低聲音說了句“就這樣吧”,然後很快結束通話了電話。白嵐太陽穴一陣猛跳,總覺得哪裡不對,他又逼問了一遍:“你在和誰打電話?什麼會議?”白敏攥緊了手機:“股東大會,開完這個會,公司就是那小子的了。”白嵐根本沒反應過來:“什麼意思?本來就是他的啊。”白敏情緒一下激動起來:“他掌了權主了事我們娘倆還有日子過嗎!我們以後怎麼活?我們以後怎麼活啊!”白嵐嘆了口氣,只覺得她一時魔怔了:“媽,你想太多了。我回來這麼多天也只見過他兩次,他其實沒想要對付我們的。”白敏尖聲說道:“你也被他騙了!你們都被他騙了!他殺了天源,他連天源都殺了,不會放過我們的!”這話半個月前白嵐就在葬禮上聽過,當時只道是白敏悲傷過度口不擇言,沒想到她時至今日還是這麼想的:“媽你胡說什麼!明明已經查清是意外了你怎麼還說這種話!”“我就知道連你也被他騙了!你從小就向著那小子,現在為了他連親媽都不要了!”白敏立即冷下臉罵道,“三十年前唐玉玲搶我男人,現在他兒子又來搶我兒子!”這話越說越難聽,白嵐只能先好聲好氣地勸,結果白敏幾句又繞了回來:“我不會讓他得逞的!公司不可能給他!不能給他!”白嵐無奈道:“媽,公司本來就是陳諾白的,不是你給不給的問題,本來就是他的……”白敏冷笑:“我讓他去不了,我就是要讓這個會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