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濁氣侵染到別人身上的事情不是不存在,他見過。可是,這種情況大多數是因為被妖邪困住了,才會沾染。
而蘇梓汐又是因為什麼。
“我們去找你師傅,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率先鬆開手的是蘇梓汐,雙睫如同欲要振翅而飛的蟬翼撲朔著。
有那麼一刻她覺得他們好像回到了從前,可是她知道這只是她的錯覺。
他們都長大了,就算是她再懷念,再停留,仍然不能否認,他們都長大了有了無形的隔閡。
再也不能像小時候那樣無憂無慮,吵完架第二天就能和好如初。
人就是這樣矛盾,她一面想要和從前一樣,希望邱彥書能夠始終如一的在意自己;一面卻又理智到可怕,清楚的知道那只是她的奢望,就算是他還在意自己,可是也和之前不一樣了。
蘇梓汐出現的時候寧舒並不意外,這處的房屋設有結界,站在屋舍外的人不在少數。
天衍宗的高層盡數在場,可是沒有一個人動。
他們在等待寧舒而寧舒則是在等待她的梓汐。
看到梓汐的那一剎那,緊皺地眉宇鬆懈開,倏然間猶如冬雪封春,冷意全消。
寧舒身上的那種淡然、清冷猶如傲雪凌霜時最凌冽寒風中綻放的寒梅不懼任何,只是看著便讓人望而生畏忍不住的心生敬佩。
可是當看到隨著梓汐一同而來的邱彥書時,眼眸中的喜色全然消退,只剩下對邱彥書的審視與那漸起的寒意。
“路上遇到了彥書,想著他是阿舒的弟子,該讓他見見場面所以就帶來了。”她朝著寧舒解釋著:“阿舒不會怪我自作主張吧。”
邱彥書能夠感覺那道暗藏銳利鋒芒的視線,故而並沒有聽到蘇梓汐在說什麼。
淡淡地收回視線,寧舒握住梓汐的柔荑,無形之中宣告著自己的地位,“當然不會,梓汐做什麼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