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的東西不打自招。
身著淺雲色繡著如意暗紋抹胸裙的女子,抬眸凝著身前高出她許多的男子,往前逼近。
眼看著蘇梓汐離自己越來越近,沒有停下來的打算,邱彥書往後退卻著,原本站在那裡沉默不言顯得有些嚴肅的氛圍被打破,腳步雖然沒有亂,卻無端的透著倉皇失措。
“這麼關心我?是時時刻刻都關注著我嗎?”她露出乖順地笑,歪著頭,瞧著像是溫馴的幼兔分外的乖巧。
邱彥書怎麼會不知道剛才蘇梓汐步步緊逼是故意的呢?她故意這樣,因為蘇梓汐篤定自己會忍不住的去退讓,他往後退讓就似無意間透露出弱勢來讓本是處於上風的自己轉為下風。
他無法忍受她這樣的算計,更準確的來說是無法忍受蘇梓汐連這樣細小的事情上也要去謀算的那份心思。
只是詢問的小事,她就想要去佔據上風氣費心機,讓他反感。
好像她無時無刻不停歇地都在打著鬼主意。
她不會累嗎?她不累,他都覺得累。
“你不是單單是你自己。你要記得你是師傅的未婚妻,你的所作所為會影響到……”
“那麼在意寧舒你就去告訴她啊。”一次次地從他嘴裡聽到關懷的話語可是到最後的目的都是因為寧舒,這讓蘇梓汐格外的惱火。
“你要是不敢,我幫你啊!”她朝著邱彥書露出惡劣的笑來。
然後快速的轉身,一副要去找寧舒的架勢。
邱彥書並不知道蘇梓汐所說那句‘就去告訴她’指的是告訴師傅什麼。
是告訴師傅自己對蘇梓汐的懷疑還是準備告訴自己對師傅的心思。
可是不論是哪一種,都不可以。